在他身侧的,似乎是另外两个铠甲召唤人,还未谋面的刑天铠甲和那个呆瓜召唤的金刚铠甲。
他顺着两人视线紧锁的方向看过去。
在模糊不清的界域中,站着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少女。
只是目光落在那个人的身上,涌动的情感就让他有种落泪的冲动。
“你要去哪里!?”
声音已经不听话地从喉间挤了出来,锥心刻骨,仿佛临死前最后的哀叹。
“别走!”那是刑天铠甲中传出的呼唤。
“.......!”那个呆瓜在叫着什么,是她的名字吗?
为什么听不清,也看不清。
对面隔着幽远的水幕一样的界障,传来无喜无悲的声音,清冷淡漠的话语仿佛凝冻的冰面,细碎的隐痛随之布满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这不是早就看到的结局吗?”
“不要走!”
徐霆飞大喊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猛地喘息两声。
一张高傲的俊脸上沁满了冷汗,眼泪无声地从白皙的脸侧滑落。
飞扬的眉眼莫名看上去有些可怜。
他还穿着睡觉时的白色背心,时常锻炼的手臂上劲瘦的肌肉带动无力的手掌,缓慢地覆盖上荒芜的双眼。
徐霆飞反应了半天,才用手背擦了擦脸侧的泪珠。
“这叫什么事,怎么会做这种梦,该死,一定是那个可恶的家伙害得我做噩梦的!”
毫无理由地迁怒并无联系的吴刚。
徐霆飞压下心头的不安,还在不自觉回想梦中看不到面容的爱人。
他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沿摸了摸那枚精致的胸针。
莫名地,他觉得自己的爱人应该有一双比手中蓝宝石还要绮丽的眼眸。
没有了补觉的心思,他洗了个澡,精心挑选出好听的音乐,开始打理自己。
如果等待一段美好的邂逅的话,自然每天都要让自己做个精致优雅的型男。
这是他飞少的完美素养。
......
季寻揉揉有点昏沉的脑袋,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眼睛看不见之后,她似乎连梦也很少做了,以往那些噩梦的场景长久的远去,偶尔会让她产生一种自己从没经历过那些事的恍惚感。
小主,
“醒了吗,小寻?”
早就起床的李昊天声音带着轻松的笑意,坐到了床沿。
虽然昨天辞职的过程经过好一番争吵,甚至还被周扒皮一样的老板扣掉了押金和工资,但是从今天起就要进入下一个阶段的新生活同样值得期待。
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