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当然不脏,她要看着镜子才知道自己多美。”小妇人好胃口,喂食顺利的秦修远好心情,嘴上抹了蜜似的。
望舒听着他的话,顿觉饱了,拒绝张嘴。
原本给点阳光便灿烂的秦修远:……擦!
随后四人进餐,期间秦修远多次想要给美丽的看客投喂些肉啊青菜叶子,被一句“我饱了”顶得悻悻然无功而返。
日中阳气最足,秦修远叫了水给人沐浴,期间望舒简直无法直视他伤风败俗的小弟,要求唤丫鬟进来,偏他不肯,望舒嫌弃得要离他三步远。
蛰伏多时的小弟哪里肯,将人伺候好沐浴,随即试图用高超的技艺努力勾起对他的怜惜。
妇人懒得反抗,随他发挥,半响,虽有触动,成效不大,按照往时不过半刻钟,嘴里便会咿咿呀呀尽吐些不清不楚的软话了……白嫩娇软的小妇人在侧,确实无动于衷,男人真的太难了!一瞬也忍不得,他叹口气把人抱起来,低声哀求,“舒舒,帮帮我。”
望舒被他着急苦闷难耐的口气熏得热乎乎,“我提不起劲。”她大病初愈,根本无心此事,,“你自己来。”
“舒舒,好舒舒,帮帮我嘛,姐姐,姐姐……”要是自己动手能行他早就动手,男人只差哭唧唧,“只有你能搞定它,姐姐我好痛,姐姐…”
上边一口一个姐姐,下边……望舒只一看,恨不得自己立即病情加重晕倒,根本无能为力。
男人就是太过痴缠,最后终是如他意穿了更为伤风败俗的衣裳,这年头衣服没有弹力,但足够轻薄,包臀裹胸,人再迈不开半步,靠着人的大腿慢慢下去……
秦修远不敢要求人,她嗓子眼浅又大病初愈,居高临下收入眼底的艳景动人,她为自己如此这般妥帖,夫复何求,唤得万般深情,“舒舒……”
男人不过是要哄哄,“姐姐”待他冷淡,加之久不疏解,确实身心不得劲,总觉得缺一副药引子。
如今眼下和身心都得了药引子,不过半刻钟,男人咬着牙把人抱起来……很快男人闷在喉咙里的沉重一泻千里,抱着她四仰八叉倒在摇椅上,屋子里又是经典的味道重现。。
扯了缎面小被子将人裹紧,秦修远抱着人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背,自顾自得意,“舒舒,我真远。”
男人!这跟稚童比谁尿得远一般弱智。
“你上回说大宝二宝可能是不同一天的,你看我这么远,他俩分明很可能是我一回……”
望舒再也不要听他一石二鸟之类的话语,明明是个男人都能干的事,偏他一天到晚叭叭,得意个什么劲,捏着喉咙愤愤说:“有你顺风尿湿鞋的那一天!咳咳……”
男人闻言,一呆,随即哈哈大笑,胸腔震动,爽朗的笑声传出外间,正做莲藕盒子的小青和春杨先是被唬一跳,随即面对面偷笑起来。将军回来伏低做小照顾夫人许久,又能有这样开怀,可真是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屋子里男人欣喜不止,抱着妇人轻轻摇啊摇,“好好好,我有那一天,一定扶着你来笑话我。”闻言女人不吭声,秦修远把人抱起和自己同高,面对面亲她,“舒舒可是聪明人,都算到我的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