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漱,快点。”人嘻嘻笑,乖乖去了,望舒撑起身喝了杯水,等人回来的时候,侧身搂上人的腰,张嘴埋了下去。
有一个永不餍足又恰逢春风得意的男人,望舒上下受累,胸脯起起伏伏靠着人顺气,龟背瑞花的四经花罗绚丽华美,触手顺滑柔软,象征着长寿华贵的顶级丝衣,天底下只手可数,男人的手一道道揉着,心里安然,时不时吻吻她的发顶。
“安心歇几天,岳父岳母和梁陈南的镖队一起北上,等他们到了,我们换个地方住。”
下一个地方便是皇宫了,望舒无可无不可,很快他又兴起,她着实是怕了,要从他身上下来离他远远的,秦修远禁锢着人,就抱着,望舒松口气。再动情,事后还是会火辣辣疼。当时有多爽,事后就有多酸疼。
“不弄不弄。”秦修远莫名兴奋,帕子对着竹篓子轻轻一抛,“人逢喜事精神爽,跟吃了药一样,心里老想着。”接着反省自我,胸膛火热,“倒是舒舒不以物喜,随性自如。”
!!望舒无奈:“用药很疼。又尴尬。”
男人随即替人裹紧龟背瑞花浅紫色睡服,抱着人轻轻摇晃,跟哄女儿似的。
登高位不用受人掣肘,不用动不动看人眼色给人下跪,权力使人通行无阻。她作为现代人读过上下五千年犹能镇定,却有小事忘不掉,嘟囔着:“我等着你给我报仇呢。”
“……好。”真记仇啊!秦修远笑意不明,“还有呢?”
大大的有,“小人得志扬其势,趾高气昂,目空一切,骄横跋扈……”她掰着手指头数数,秦修远笑意不减,浅绿的深潭里映着胡咧咧张嘴就来的小妇人。
两人忆往昔岁月,秦修远以往报喜不报忧,今晚居然破天荒说了些自己行兵打仗的辛苦,“……南地炎热,蚊虫叮咬蛇物歹毒,坐立卧不得安宁,嗡嗡声烦躁不已,脸上身上痒挠红肿,你见了定要嫌弃。”
望舒歪头瞥他,天生冷白皮老天赏饭吃,又身强力壮防护到位,并无大伤,不过作为将帅长期风吹日晒雨淋雪冰,脸上皮肤却比不上那小十一……
忽地开口,“你早上往脸上涂一点点芝麻油,如今皮肤都有点干。”
秦修远麻着脸,敬谢不敏:……“不了。”
成何体统。
柔柔纤手一遍遍摩挲着男人的脸,动作轻轻佻,似失去什么盼头一般,不重不轻叹息一声,“唉!”
妇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