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上辈子的爷爷就养了只会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的鹦鹉,因此在嘤嘤学话之前,望舒让季父把嘤嘤舌头上的硬壳搓掉,使舌头变得柔软利于捻舌,经过三个多月重复枯燥的训练才让它学会了这首古诗,特别是这两个月,她卧床,嘤嘤也跟着她待在房里,睡醒了就一句“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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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对安静的西厢房,通过事物奖励不断强化训练,不厌其烦地重复,就是为了这一刻。
“你要卖掉嘤嘤,卖到戏楼去?”
季母大为不解,当初为了这只鹦鹉夏嚒嚒好一顿忙活,最后还不是方子被学了七八成,鸟儿珍贵,看它一直陪伴舒舒也物尽其用,哪里想到平日里同吃同睡教它念诗,转头学成就是转手一卖!
“家里所有人新鲜感过了,我教得嘴皮子秃噜了,到卖个好价格了。”
自己玩腻了,该别人掏钱来玩了。城里不缺有钱人,特别是戏楼,那些爱唱戏爱听戏的有钱人,要是看上能哼两句学舌的嘤嘤,竞相出高价争夺,那该多好!
技多不压身,日常问候用语得学,以便更起价。
绯胸鹦鹉本就极为稀罕,有价无市,这只会念诗会打招呼的嘤嘤一到街上立刻吸引来大批好奇围观的人潮。
“这只鹦鹉非常聪明,会学我们讲话,只要经常对着它说话,训练它,它就能学舌,又漂亮又稀罕,开价二百两银子!”
望舒请了位巧舌如簧的中人推销兜售嘤嘤,稀罕是真稀罕,但开价二百两让很多人听而却步,只有一人愿意出到一百三十两。
这样一拖延大半个月也没成交,望舒有点泄气。中人对半成的售价利润心动,也不心急:“买卖哪有一锤子成交,过几天我和你去秦大将军家门前再问问大管家,他家老夫人这个月过整寿,这嘤嘤就是最好的寿礼,别出心裁又吉祥如意,它还会祝寿!”
每天提着嘤嘤找卖主,望舒都对遥城的富豪产生怀疑了都,“遥城富贵人家那么多!”为何偏偏没让她遇上一个!
中人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富贵花,简直恨铁不成钢:“哎哟,我的季大小姐,二巷极好的一进院房子全新的,价格最近几个月涨了四回,如今售价也不过是一百六十两。”
二巷?姨妈一家刚成为其中一座房子的主人,乔迁之喜便在明日,邀请季家上门吃顿便饭。
季母送了一对仿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敞口细长颈,寓意平安富贵,财源广进,算是官窑里的佳品。
“宏图大展兴隆,泰云长临富裕家。华厅集瑞,旭日临门。一门瑞气,万里和风。乔宅喜,天地人共喜;新居荣,福禄寿全荣。”
姨妈买的这两进院房子宽敞明亮,全新的泥砖混建结构,仆从进进出出训练有素,厅堂打扫得光洁明净,虽是乔迁,也不过是两家人聚在一张桌子吃顿便饭。
李婉婷过来拉望舒,“舒舒表姐,你和我坐一起吧。”
望舒无可无不可,同一张桌子,坐哪吃饭都一样,“我自己走。”
她可没忘了,上次拜访她家也是这样被拉住衣袖,当着爹娘的面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