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修远继续说,“我带你去看看?他是一名雍州来的游医。”
不不不!她觉得房中事和谐得很,足够幸福,不必看医师。“是不是他说我有病?”无福消受小鲜肉那种病。
“胡说。你好得很,只有点畏寒,手脚冰冷,去看看这个。”
望舒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她给了他一个眼神。
……什么啊,秦修远没点出,鼓励为主,“你已经很厉害了,舒舒。”
医师说的女人房中的毛病,爱拿娇,放不开,无故哭哭啼啼这些她一个都无——新妇洒金豆子那是情不自禁,嘴里嚷嚷是真情流露。
医师最后劝他多纳些女人的话被他抛之脑后。
很厉害?望舒受之无愧点点头,确实尽力了。
“回来遇到岳父,想你明天去吃席。”
表妹李婉婷出嫁。
摇头不去,“相见相厌,你们去就行。”
好吧,酒席不断,“下旬,李信儿子满月酒…”
那就更不去了,“我甚至不想让你去!”
说起这个就火大,何来怀胎十几个月啊,望舒好奇,秦修远便从李富贵处问了问,原来李信新妇进门不过半月自个摔没了胎。紧接着在小月子里又怀上了……闻者简直毛发炸裂!
“我娘亲说小月子里下面一直如癸水血淋淋的,血气两亏,身体虚弱得紧。”
而李信容忍老母装瞎,如此欺凌新妇!望舒拽人衣袖,“你看到那妇人被折腾得像老了十岁般。”
“那我不去。”李信确实人品不佳,只少了个朋友……
“那天刚好休沐,我带你去马场跑马?”
好啊好啊!“秦修远,你真好!”
望舒翩翩然,跑去衣柜那里选衣服,“那天我要穿这套。”开开心心地拿着一套马面裙,又搭配了长袖上衣。
不过是个人品低劣的人罢了,哪比得上此刻自己开开心心的新妇。
夏嬷嬷进来问能不能把猪血块分些给邻居。
“那些孩子馋得紧。咱们那次以来一直相安无事。冤家宜解不宜结,小姐……”
望舒选了两条穿了珍珠的红绳,绑在两条麻花辫上,光泽圆润的珠子衬得发如浓墨,简单又大方。
“你想给就给。前提是你放话,他们主动上门要,就给。爹娘那边送些过去,其它的让唐伯拿了到武馆去。”
夏嬷嬷一一点头,“好咧。老爷夫人那边多送些,他们总要匀…”
“不用。武馆的人吃我一口,念我一口。那些想吸血的人,爹爹想喂就自己放血。”
这话听得天灵盖嗡嗡的,夏嬷嬷忐忑看了眼在在一旁看书的姑爷,不禁替他捏把冷汗,小姐和老爷已经呕了一个多月的气了!
哦不,其实老爷早低了头来认错,是小姐单方面不谅解,不交流不见面不接受道歉。
这期间姑爷作为双方的带话桥梁和跑腿可谓是尽职尽责。姑爷虽然没本事劝得小姐消下心上那口气,这般能屈能伸做两头的和事佬,两家面上和和气气的,有功劳在的。
自还是秦修远亲自送了肉和猪血块过去,带着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姨子玩会小狗崽子,临到用饭才辞别。
季母不留人吃饭,“开春了,修远你多带舒舒出门看看景去。这孩子受不得冷受不得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