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难睡着的男人爬起来给她揉腹,“明儿只能吃一碗,知道吧。”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呃!”望舒又打了个饱嗝,她饿了四个月了都,一股酸辣莲藕味涌上来,着实有些难闻。
“舒舒你辛苦了。”心说我也很饿的男人抱着她,小心环过她的小鼓肚子,顺时针慢慢揉着,自打怀上,什么吃不下,夜里流口水,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又吐得厉害,折腾得她几个月恹恹的。
这个月确实好多了。
望舒动了动,不自在,“别碰着我。”嘴上说得动听,人也算体贴入微,就是不老实。
“舒舒,我忍不住……控制不住……”男人仰头,揉腹的手抽了帕子备着,还好,这次鼻血不多。
瞧这没出息的模样,真无语,“你不是天天夜里都盯着我为非作歹了么!”飞机轰鸣声太大,有时候都吵到她的梦了,真心替他尴尬。
“你怎么知道??”秦修远头皮都炸了,吓得跑下了床,原地蹦了两米多高,跟个上窜下跳的猴子似的,看着人噗呲一笑,感觉天塌了,“你没睡着?”
不可能,他就摸摸,一点力不使,她睡得跟小猪似得,白白嫩嫩,各种睡姿,揣着娃,妖媚如水……
脸越来越红,血越发止不住,男人进了里间,望舒扶额,没眼看,哪里有白日冷面将军的模样。
等人千呼万唤始出来,她只能伸了伸手,这是夫妻俩的暗号,人高马大的男人倒在人胸前,有些无地自容。
“最轻。一点点。”望舒推推人麻利点,天天喷鼻血的男人动了动,撑起身子来轻轻啄吻她,脸颊耳后脖颈,抚着隆起的小腹,望舒真没什么心思,轻轻喘气……男人在她身上练的这一套不知又在脑子预先演练多少次,望舒无语,“你可真熟悉!”
秦修远:……凡事预则立!
许久,望舒用腿踹他,侧着身直喘气,男人过来扶着她,密密麻麻的吻带着粘腻落在她的后背,男人小心把她扶着,“舒舒,医师说……”
下次看她不打死那个为老不尊的狗屁仙人!
还在对狗屁仙人咬牙切齿的望舒正准备……咦咦咦!
这样反方向的高效率,望舒愣了愣,往后看了看一脸羞愧的男人,头发凌乱粘着,俊俏的五官有种被凌虐的凄美,看看这看看那,一脸不敢置信。
不得已,望舒唤他再接再厉:“将军。”
……还得为鼓励人再牺牲一次!马勒戈壁!
为了这个家,怀里揣着小的,还得屈身伺候着大的,心里想着挣家用,六年前真是脑子进了大洪灾了!
她脑子里进的水比这浴桶的水多多了。
秦修远把人拉起来擦干净,看见她膝盖上有些红痕,临睡前给人一直揉着,悄咪咪说了句:“舒舒,你真好!”
着实太像咒语!
迷迷糊糊的望舒一激灵,努力睁眼瞪他,转头睡着了。
男人笑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