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桐半开玩笑地说:“我们运气好的话,是可以找到的。”
杨建刚笑道:“我们运气一向不错,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舒畅想了想说:“杨队,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去被害人的单位。”
杨建刚说:“没错,我们先去被害人的单位,然后再去医院。”
“医院?”顾晓桐敏感地问,“难不成这事跟韦医生有关?”
舒畅意味深长地说:“恐怕不仅仅跟韦医生有关哪。”
顾晓桐看向舒畅:“听你这么说,韦医生似有重大嫌疑,对吧?”
舒畅反问顾晓桐:“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顾晓桐若有所思地说:“既然已经确定被害人不是自杀,而是他杀,那就必须得有凶手,而案发现场只有被害人和韦医生的痕迹,那韦医生就应该有重大嫌疑,因此我们不能把他从怀疑对象中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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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考虑了下说:“我觉得韦医生很可能就是凶手。”
杨建刚问:“理由呢?”
舒畅答道:“作为痕检员,我自然从痕迹方面来分析,从痕检结果来支持自己的推测。案发现场,也就是被害人的家里,我们只发现了被害人夫妇的痕迹,而且也只存在他们俩的痕迹,并没有第三者的痕迹。尽管我们可以假设凶手是套了鞋套戴了手套作案,但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即便是职业杀手,也很难做到。因此,我从痕迹方面做出推测,就是凶手很可能是韦承辉本人。”
顾晓桐兴奋地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舒畅看着支队长问:“杨队,你认为呢?”
杨建刚竖起大拇指夸句,“你俩有长进了。”说罢哈哈一笑。
舒畅有些激动地说:“这么说,杨队,你也是这么想的喽。”
“没错。”杨建刚郑重地说,“刚才我和老赵讨论了案情,一致认为韦承辉犯案的可能性很大,甚至认定他就是谋害程钰琦的凶手。”
顾晓桐寻思着说:“那韦医生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妻子?”
舒畅猜测道:“夫妻之间的残杀,大都属于情杀,之前我们也办过这类案子。尽管我们现在一无所知,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杨建刚笑道:“这个就不用浪费脑细胞了,等调查过后一切就一清二楚了。案子到现在总算是有了眉目,我们可以有的放矢了。”
舒畅开玩笑道:“就算是有的放矢,那也得等明天放吧。”
顾晓桐纠正道:“什么明天呀,现在已经快四点了,是今天。”
舒畅反应过来,嘿嘿一笑道:“忙得晕头转向,还以为现在是上半夜呢。没错,是今天。当然,如果杨队肯特批天假,那就是明天。”
“做梦吧你!”杨建刚笑道,“早上八点准时出发。”
舒畅扮了苦相,重重地叹口气说:“命苦,真是命苦啊!”
顾晓桐瞅见舒畅那自哀自怜的模样,忍不住扑哧地笑了声。
杨建刚借题发挥:“你看小顾都没有喊命苦,你倒叫苦不迭,还像个男人吗?在这方面,我想,你应该向小顾学习才对。”
舒畅挺直腰,故作郑重其事地说:“是,杨队,我要好好向小顾同志学习。”顿了顿又笑嘻嘻地问,“现在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下?”
杨建刚说:“那就聊到这吧,你俩想回去睡觉,现在就回去。”
舒畅问:“杨队,你不想回去?”
杨建刚看着挂在墙上的钟,笑着说:“都四点了,窝在椅子里打个盹就行了。你俩要是想回家睡觉,那就赶紧去,别耽搁时间了。”
舒畅转眼看向顾晓桐,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顾晓桐赶紧说:“我这么年轻,哪怕通宵不睡,照样精神抖擞。我就不回去了,陪杨队你窝在椅子里打瞌睡,这样也挺好的。”
舒畅瞅着顾晓桐,故意针锋相对地说:“听你的意思,好像我挺老的,非得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才有精神。可别忘了,我才比你大三岁,而且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