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缓慢的说道,听得周围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台岛的老辈人能听懂老人家的方言,跟着笑着,而小辈们就听不懂了。看其他人都笑,知道肯定是玩笑话了,也都随大流的笑着。
四名安保人员抬起轮椅,走在前面,屈道生带着屈道远,刘道明刘道然等一众人跟在后面,慢慢的走在台阶上。
屈长水和慕雪也跟在他们身后,慕雪小声的说:“江哥,倪采儿和你们家什么关系啊?我看她也来了啊!我一会儿一定要和她合影。还有常悦,和你们家什么关系啊?我也要和她合影啊!”
“出息,你可是家里的长孙媳妇呢,以后的女主人呢,咱才是正主,他们都是客。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人家小看了!”屈江怼了她一句。
“嘿嘿,也是哈,对了,若溪,你咋改名字了?”慕雪说完后又问向她身旁的若溪道。
“爷爷和四伯让我改的,说这次要上族谱,其他女孩子都排字辈了。爷爷还说他当初给我起名就是长溪,我妈硬要改成若溪,说是看那个电视剧上人叫若溪,她觉得好听。”若溪摇摇头无所谓的解释道。
马杰在旁边屁颠屁颠的凑过来,“我和若溪商量好了,我们年后也要结婚啦!”
屈江看着他,又看看若溪,若溪点点头说道:“这只是我们初步计划,我还没和爷爷和四伯商量呢!准备这次回来和他们商量下。
你们毕业就结婚,马杰年龄也不小了,我今年也毕业了,可以申请结婚了,之前就试着打了报告,上面批准啦!”说完脸红的低下头。
“屈若溪,你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还有你哥商量下,就自己做了决定。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嫂子吗?反了你!”慕雪在旁故作生气的嗔怒道。
若溪直接给了她一脚,踢在她小腿上:“你臊不臊啊,还没结婚呢,现在还不是我们屈家人呢!”
“嘻嘻,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以后对我尊敬点,长嫂如母,知道不?”慕雪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说道,两人一边上山一边打闹向前跑着。
马杰看她们闹着跑前面了,凑过来小声的说道:“屈长军今年三月份刚当选我们省长啊,他和我们是一个辈分哦!这关系,牛逼啊!”
屈江用眼睛憋了他一眼,“出息,后面还有俩大明星呢!和我也是一个辈分,是和我!你吗~~~领了证再说我们!”
“你们结婚完后,我们回去了就领证,这次来和爷爷和四伯他们把日子商定好!你就擎好了!大舅哥,跑不了的!”马杰很神气的说道。
很快就上了坡上,爷爷已经和二爷爷相对视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谁也不说话,上来的长辈们也都不说话的站在周围。
“噫~~~你咋都老成这样了,都坐在车车上咧!给裤裆上粑,给裤裆里尿呢吧?”半天屈正业很是嫌弃的看着二哥说道。
“呵~呵,呵呵~~~老六呀,你想看我笑话,没门!老子我现在还能睡女人呢!”屈正定很是不屑的看着弟弟,然后缓缓的扶着轮椅手把站了起来。
这话听得旁边一众儿女子孙们,面面相觑很无语的低着头憋着笑。这老小孩老小孩,碰见同龄人了,依然活泼调皮呀!
“就你?这身板儿,估计你现在全身,也就几个残留的牙口还硬着呢!”屈正业调戏着二哥,走过去扶着他的手。
“哎,老六呀,你这嘴一直不饶人呐!从小你就只服老大,不服气我呢!”屈正定缓缓的和弟弟走着叹口气说道。
“我就服气老大,咋咧?老大人没用枪子弹打我,你呢?”屈正业站住身体,看向二哥不忿的说道。
“嗯~~~你个瓜憨憨,从小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跟着那个老道士学些歪门邪道!”屈正定缓缓的走着说着。
“莪咋咧?我给师父学拳学中医,你看莪现在身体多好的,耳不聋眼不聪,能吃能睡还能给人看病呢!你再看看你,才比我大几岁呢,走路都颤颤巍巍的,孩子们在后面的担惊受怕的样子!”屈正业继续扶着哥哥说道。
“老喽,人谁不老呢,老了就得服老!莪现在每天还能散步走一会儿,有两件事,莪得给你说清楚,免得以后莪死了,你还记恨着莪。”屈正定拉着弟弟的手,缓缓悠悠的说道。
“第一个事呢,凑是当年莪去北山,是当初抗日战争前,咱爹偷偷给莪说的,他老人家让莪去那边的,北山的刘老是哥老会的山主。”屈正定说完,看看身后屈道明推着轮椅跟着,他停下脚步,屈道明明白父亲的意思,快走几步,扶着父亲缓缓的坐在轮椅上。
屈正业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二哥,见他微微的笑着。问道:“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情,当初如果我想打死你,以我的枪法,你还能活到现在?你都不想想,离得那么近,都能看清对方的模样,为啥我就先打你呢?如果不是我打伤你,别人开枪,哼!你娃早都挂咧!”屈正定不屑的憋着弟弟看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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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弄了半天,你这是在救我呢?哦,你把我打成重伤咧,我还得感谢你咧!”屈正业不服气的嘟嘟嚷嚷。不过他稍微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老二的枪法没的说。
“哎,咱爹和咱娘的坟如今在哪呢?你住在这山上的地方,是咱家原来收药材的仓库吧?嗯~~~这个房子盖的倒是和原来山下一样!”屈正定坐在屈道明推着的轮椅上,缓缓的走着,看着前面的房屋说道。
“咱爹和咱娘的坟在山底下,后来平地给平咧。如今山底下地都重划分咧,原来祖坟后头还有个土崖,旁边有一条河,如今土崖也没了,河水早都变成麦田了。我也找不到咧!只能记个大概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