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这个我了解,我这次来的匆忙没用带装酒的大桶,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想想办法。”
“你要少斤?来我带你去看看。”王支书这次把院子的大门都给关上了。
“我这是相信你,才带你去地窖看呢。”王支书带许大茂去了西配房的里,然后把炕席撩开。
“王叔,电影没白看呀?”
“什么电影?我这是解放前挖的。你那时候小应该不记得,解放前整天提心吊胆的,以前是小鬼子,二鬼子来霍霍咱们老百姓,后来是国民党的兵灾,大茂呀,
这没用纪律的丘八,可比土匪还能霍霍咱们老百姓。咱们平原地区的老百姓,当时可以说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避难洞。”
许大茂在后面虚汗直冒,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1958年那部地道战的电影,应该是还没有拍出来呢。
“大茂一看,这是两坛二锅头,一坛50斤,如果你一次要不了这么多,这边还有十斤的坛子。”
许大茂才不相信他们才存了100斤酒呢,虽然和老爸是熟人吧,但第二次见面就带他来藏酒的地窖,显然是不可能的,那就一种解释,这个地窖不是他们真正的藏酒点。
“王叔,我也瞒不住你,我是打算去黑市上卖。你刚才也说了,黑市上的价格比供销社还低呢,你看你的供货价是不是能再低点。”
王支书略计思索说:“你一次能要50斤,我每斤里给你便宜5分钱怎么样,这50斤就便宜了两块五了。”
“那行,不过这坛子和酒提和酒漏你得给我提供。”
“大茂呀,合着你是什么也没准备呀。”
“嘿嘿,王叔,算我借你的行了吧。”
“我看你这是刘备借荆州。算了给你吧,谁让我和你父亲有十几年的交情呢。”
“王叔,你和我爸在解放前就认识?”
“那是,解放前,你爸就是娄半城的小跟班,民国时候呢,北京的大人物都喝黄酒。
就咱们老百姓喝二锅头,每次娄半城犒劳他工厂的工人们 ,都来咱们这买酒。
那时候咱们公社有十来家烧锅作坊。我当时就在义信烧锅当趴柜台的伙计。那时候我和你爸就认识了,
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你想呀,我你爸认识的时候,他还没结婚呢。走来上去了。等李副厂长来,你直接付钱搬酒就成。”
从地窖出来,俩人都是一身臭汗,俩人洗了洗,王支书便把许大茂带到了堂屋。一杯凉茶,王支书又开始聊起了以前的事。
许大茂只有认真听的份,没过多大一会,李副厂长就过来了。
“酒看好了?”
“嗯,什么都谈好了,价格上给便宜了5分钱。”
“哦,还是老规矩。”
“好的,大茂50斤三毛五一斤,这是17.5你把钱给李副厂长。”
许大茂假装在口袋里掏钱,实际一个意念就把钱从空间取了出来。
许大茂当着俩人面,点出了17.5.给了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拿了钱,转头就走。
王支书,则拿出一个红皮小本本,用铅笔记上了一笔。
“大茂,你在我家休息会吧,等天黑你再走,我先去大队部吃饭,给你捎带点回来,你先垫垫。
你可以先去西配房那炕上先眯会,你就安心在家待着,我会把大门在外面锁上的。”
“王叔,那你去忙吧,我去配房炕上眯会。”
西配房的墙皮都被晒烫了,屋里更是热,昨晚又没熬夜,许大茂哪睡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