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水仙点了点头：“确实，宇宙里没有「灵气」，但如果，宇宙里有「灵力」呢？”

“你说什么？！”

柳絮“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惊道：“这怎么可能！灵力可是由人类将灵气提炼才能产生的，宇宙里怎么可能会有灵力....”

“是真的，宇宙之中不仅有灵力，甚至要比普通的灵力还要浓郁。”

水仙回想起当年的经历，说道：“浩如烟海的灵力就这样充满了整个宇宙空间，当年的我，修为完全不足以吸收这些灵力，即便是现在也依然不行。即便是在月球的地底找到的水源，其中的灵力浓度也要比当时的我强上许多。”

“居然是这样....”柳絮后知后觉道：“难怪....难怪月球上不能住人，水里还会有灵力。原来都是吸收了宇宙空间里的灵力....”

柳絮说完，发现好像遗漏了什么，这才想起最初的问题，便继续问道：“不对啊，那这和灵气的源头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啦。”水仙说道：“我觉得，地球上的灵气，就是宇宙里的灵气从大气中渗透进来的。”

“这....可能吗？”柳絮一脸怀疑：“「灵力」不比「灵气」，它可是有主的，怎么会随便渗透进来，再被「灵气网」一点点分....嗯？”

“看来，姐姐也明白过来了。”水仙扬起微笑：“我觉得这个「灵力网」，可能就是我们的先人弄出来的。太空中的「灵力」无法直接吸收，有了「灵力网」的辅助，那些浓郁的「灵力」才会变成容易吸收的灵气....”

“很有可能！”柳絮赞同道：“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了一个新想法。”

水仙好奇的看向柳絮：“什么想法？”

“宝，你说这个「灵力网」，会不会是需要人手进行维护的？”柳絮说道：“假如这个「灵力网」需要人员定期维护，那么维护的人手是从哪里来的？”

“人手？”水仙瞄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摇了摇头道：“不太可能吧，如果真的需要人一直维护的话，那要的人也太多了....”

说着说着，水仙忽然语塞，片刻后回过神，道：“难道....”

“宝，看来你也想到了。”柳絮说道:“为什么天朝修士这么少？以前咱们聊天的时候，觉得这些藏起来的修士，可能在做什么需要很多修士一起做的事情。你看，这不就来了嘛。”

“....”

水仙一时说不出话。

如果她俩的猜想是真的，那咱们天朝恐怕一直都在负重前行。

更可怕的是，「灵力网」似乎自始至终都存在。至少从水仙有记忆开始，这个「灵力网」就已经存在于世了。

这就意味着，华夏民族为了整个世界的人能更容易的成为修士，不知耗费了多大的代价才做成了这「灵力网」。且从古至今，我们还付出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去维护「灵力网」的稳定，哪怕修士的数量被外国超越也不曾停歇。

“这....真的可能嘛？”水仙看向天空，喃喃道:“我反而希望「灵力网」是天然生成的，修士数量稀少是因为战争断了传承....”

“至少这个想法最合理，不是么？”

“好啦，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猜想。”柳絮顺了顺水仙的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既然连你都不知道，那这件事情大概率就是没有，不要想太多啦。”

“但是，这一连串的猜测真的很合理诶....”水仙轻轻推开头顶那只不老实的手:“况且，人家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