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侵蚀的过程,速度,也都在松山病院的正常监测范围。
姜善只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都能跟她扯上关系?
银发男人温和提醒:“再看看第一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松山病院的整体外轮廓图。
“那位突然异变的女病人,她刚巧住在你病房的正上方。”从病房分布看,两间病房的距离实际上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地砖(天花板)。
姜善盯着银发男人久久没有出声,“你在说笑话?”
“这是松山病院的病例,上面清楚地记录了那名女病人每一天的监测数据。数据的异常变化,是从你住入病房那一天开始。”
银发男人又魔术般地拿出了一份泛黄纸质的病例。还特意将病例调了个头,放到了姜善的面前。
姜善盯着上面那些鬼画符一样的文字,狂草缭乱到一个字都认不出来。
现在这份病例成了她的罪证。
“如果一次事件发生,或许是巧合,但当第二次出现,很多时候,往往用巧合是不能糊弄过去的。”银发男人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和颜悦色。
……
玻璃房外面,站着观察审讯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听说他从前审讯别人,因为手段过于非常规,曾导致两个人自杀?这次让他过来,上面怎么想的?”
“非常时期,只能起用一些特别的人,这次基地的事件过于恶劣了。”
另一个人沉默了一下:“但是魏博士毕竟是……是不是要顾及一下他的面子?”
说起来魏远现在也还在单独被隔离,这在以前是几乎不可能是事,魏远以及他小组的人都不可能受到这种待遇。
“他手上的那份病例,根本就不是真的吧。”另一个人对银发男人的做法似乎始终持不满意的态度。他皱皱眉,搞这种钓鱼执法?
银发男人的名声显然也不好,只要能达成目的,使出的毁三观的手段不胜枚举。
姜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