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奎坐在炕上,想着昨晚的事情,有些后悔。
他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就钻进秦怀茹的被窝。
迷迷糊糊的成了好事。
他今天可没有喝酒,非常的清醒,
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真正尝到女人的滋味。
但是,正在他细细品尝时,却被孩子哭声打断了,
几分理智让他非常后悔,但是他的身体却表现意犹未尽。
他的好友还在下面昂着头抗议,要继续、要继续。
现在这种情况,对丁大奎来说完全是一种折磨。
他瞥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正张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他。
眼中满是忐忑和不安。
丁大奎觉得应该好好与这个女人谈谈。
“秦淮茹,现在你出来了,将来有什么打算啊?”
秦淮茹无奈的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街道过两天要送我们回乡下,我只能带着孩子回去。
我这些天也想明白,我之所以会这样,都怪我自己,都怪自己守不住身子。
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回乡下,回乡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乡下我们家里本来就吃不饱,如果我回去,我两个孩子可能会饿死。
丁叔,要不你收留我们娘仨吧,
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一定跟你好好过日子,绝不在犯傻。
如果我再勾搭别的男人,就不得好死。”
丁大奎眼神平静的盯着秦怀茹,看得秦淮茹有些不自在,她的眼神变得闪烁不安。
这几天在拘留所,她想了好久,她一定要留在城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人嫁了,哪怕是个老头也行。
对于丁大奎,她更多的是感激,也有小小的算计,可是这个小小的算计被小当给破坏了。
今天晚上,她就是故意想试探试探丁大奎的。
没想到好像被他看穿了。
丁大奎转过头,微微皱着眉头叹气的说道。
“秦淮茹,其实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只是这个聪明用错地方。
不要老是想算计别人,你有没有想过你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
这就像与人过招,当你遇到高手的时候,你会完败,把自己搭进去,
到现在这种地步,你还没弄明白这个道理。”
秦淮茹有些恐慌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光着身子跪在床上,不停的向丁大奎磕头。
“对不起,丁叔,我真的不想回乡下,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娘仨吧。”
丁大奎看着俩孩子,又看着秦淮茹诱人的身子,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转过身子。
“别磕了,你先回被子里面去,不要着凉,你着凉了,你俩孩子怎么办?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让我好好想想。”
对于丁大奎来说,一个人过惯了,每天喝酒买醉,日子也过得挺逍遥。
但是通过这两次和秦淮茹的深入交流,他有点馋这个女人身子。
所谓食髓知味,甘之如饴,有个女人在家里也不错。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女人喜欢偷腥,喜欢耍小聪明。
大多数猫偷腥,那是因为没吃饱,
对于这一点,丁大奎非常自信,通过两次深入交流,每次秦淮茹都是溃不成军,死撑着。
对于耍小聪明算计人,丁大奎一点都不在乎,
这些年他也没留什么钱,他的钱全都救济给那些战友和朋友。
自己没什么钱,他算计个啥,
至于以后怎么样,就看她的表现了。
他也没想让秦淮茹的孩子给他养老送终。
想到这些,丁大奎慢慢的抱着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丁大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秦怀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