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贵俯卧在床上,沉思片刻,然后叹气的说道:
“你说的对,我是很讨厌这种像泼妇一样不讲道理的女人,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她身边的人,有没有考虑把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改变成一个感恩的人?
就像我们打仗要优待俘虏,为什么不把他们全杀掉?我的理解不是什么人道和公约,更重要的就是化解矛盾,增加敌对双方和谐相处的机会。”
刘阳想了想,江德贵说的也有一点道理,他可从来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他给人治病随性而为,看得顺眼的就治,看不顺眼就是拿钱砸他也不会出手。
而且,自从有了系统,刘阳给人治病有一点功利心,每当治好病人,能获得一些上品功德值,让他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他治病的积极性。
不过对于张翠花的病,他暂时还不想出手,再看看吧。
“江叔,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可不敢贸然出手,这治好了还好说,要是治不好,这贾家到时候胡搅蛮缠,我还惹得一身骚呢。”
“唉!随你吧,我只是希望这个院里的人都过得和谐美满。
老话说的有,家和万事兴,整个院子的人和谐融洽,这里人气就会旺,我们住在里面的人,做什么事都会一帆风顺。”
刘阳不得不佩服江德贵对风水的另一种理解。
“江叔,没想到你还懂点风水呀。”
“我懂个屁的风水,这是我小时候我爷爷告诉我的,小到一个家,大到一个村、一个国,
如果大家都生活的和谐美满,这个家,这个村、这个国就会越来越兴旺,越来越发达,也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刘阳又一次被这朴素的认知震撼到,的确有道理。
“江叔,我明白您的意思,该出手时我会出手的。”
从江德贵家出来,刘阳回到后院,许大茂正抱着孩子坐在家门口。
看到刘阳立刻抱着孩子走过来,
“阳子啊,你刚才看到了吗?那个老虔婆遭报应了,瘫在床上可能下不来了,活该!”
这时候春桃走过来,一巴掌打在许大茂的后脑勺,顺便从许大茂怀里抱过儿子。
“你积点口德吧,都是当爹的人了,也不知道给孩子做个榜样,再怎么说人家也是长辈,现在都这样了,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我们乡下有句俗语,恶语伤人六月寒,报应不爽,在说别人的时候小心会遭报应。”
许大茂有些委屈的看着春桃,春桃瞪了他一眼,抱着孩子回屋,
“媳妇,我就是随口发发牢骚。”
刘阳呵呵笑出声,
“大茂哥,嫂子说的对,你这嘴巴呀,是要积点口德,再说了,人家张翠花现在的脾气可比以前好多了?”
许大茂哀怨的看着刘阳,
“阳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也讨厌张翠花吗,你还打过她?”
“我是讨厌她,但是你什么时候听到我说她的坏话?”
许大茂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自己的头,
“唉!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别人坏话,阳子,我告诉你一个好笑的小道消息,阎家要嫁儿子了。”
“哦,他们家怎么要嫁儿子?是老二还是老三?”
“哈哈,老二,他们家老大解成和严老抠闹翻了,解成两口子已经搬出院子,他们单位给他分了一间小房子,就在隔壁胡同,我去看过,还可以。
你可不知道,那阎老抠真抠门,在他们要搬出去时,还找阎解成要这些年的养育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