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午蔓惊恐地睁大眼睛,不知道该答什么。
“你的审美是我培养的。”奚午承的右手指腹轻轻滑过奚午蔓的脸颊,“最懂你的人也是我。”
他的手指滑进她的衣,轻轻一勾,拉下她衣服的拉链。
“你最该喜欢我。”
毫无感情的话音落下,拉链头停在腹部。
奚午承突然松开奚午蔓,紧接着一把将她的头按在身前。
他单手按住她的肩,一手轻轻抚摸她垂散在身后的发丝。
“但你总在躲我。”奚午承的嗓音一点点低下去,“为什么?”
沉默。
奚午蔓闻到奚午承衣上混在酒精里的风雪味,那样清晰。
然后,她听清奚午承近乎悲伤的话音。
“我该做什么,才能留下你?”他问。
没有回答。
奚午蔓不敢回答。
这夜晚,流逝得像金钱的流动一样快。
天蒙蒙亮,奚午蔓把手伸出被窝,打开被子,一睁眼,就对上奚午承的视线。
你怎么在这?
不能说。
奚午蔓拖着睡嗓,说:“哥哥早上好。”
“早。”奚午承心情不错。
男人的手臂健壮有力,轻轻松松就将刚睡醒的人从被窝里抱出来。
“哥哥怎么了?”奚午蔓刚清醒的脑子瞬间恍恍惚惚。
“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周年庆,尹会长邀我们一起去。”奚午承抱着奚午蔓进到她的衣帽间,弯腰把她放在带扶手的转椅上,认真为她挑选衣物。
衬衣,马甲,打底裤,长裙,短靴,大衣。白与黑。
帽子,围巾,手套。深咖色。
发夹,项链,耳环。闪亮的乌兰孖努,明丽的红。
很淡的妆,涂上润唇膏,不需要口红。他为她化。
镜子里,完美的瓷娃娃。细眉杏眼,直鼻樱唇,桃腮粉脸。
第一眼,奚午蔓理解了纳西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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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奚午蔓想到奚午承说,她的审美是他培养的。
是。毫无疑问。正如她的装扮完全与他的相搭。
即使她不挽着他的手臂,也不会有人看不出她是跟他一起的。
那位是奚午承先生,后面那位是他妹妹,奚午蔓小姐。他们传。
不知情的人以为,后面那位女士是奚午承先生的爱人。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他们说。
可惜是亲兄妹。
“没什么可惜的。C国首都圈第一名门周家的周寘勉女士,是奚午承的准未婚妻。”
他们窃窃私语。
“准未婚妻,谁说的?消息靠谱吗?”
“周寘勉女士亲口说的,她正准备婚礼。”
“噢?仔细讲讲?”
“周寘勉女士对奚午承先生说,他需要一个妻子,奚午承先生同意周寘勉女士做他的妻子。”
“真的假的?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