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啥也没听见!俺去找残耳哥了!”狮狂面不改色,说话间便迈进了营区。
“咳,咳咳!这,这也行!?”见状,风冥人都傻了。
富大海眉头一挑“记着啊,又欠小爷一个人情”
“海哥,看来还是您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狼沧连忙挤着笑脸恭维道,压根儿就没有半分违和感。
“这会儿知道叫海哥了?”
“海哥这是哪里话!打武军堂起,您不一直都是我海哥么!”
不远处,叶不离使劲抽了抽嘴角,且对狼沧这货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日上三竿,晌午已至
说是半个时辰,可还不到半个时辰,千余套军备,千余匹战马便纷纷被运入质子军营区。
期间别说歇息,压根儿就没有半分拖拉之色。
营区左侧,操练场上
千余质子军兵卒皆组成队列,无比整齐的挺立于原地。
在那一身身纯黑军袍下,在那一张张肃穆神情下,在场无半分嘈杂之声。
这里不是营区外,也不是营房内,这里,是操练场。前方点将台之上,更站着那袭身着玄黑军袍,腰挂鳞纹战刀的身影。
对此,所有人不仅神情肃穆,更是在不觉间挺了挺胸膛。
点将台上,墨书双手负立于原地,一双剑眸无比平静的扫视着下方每一个身影。
“那马!那刀!那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