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猛地将手中奏折甩向龙褚耀,呵斥道:“圣旨既已下达,岂有更改之理?你贵为太子,不思治国理政之道,反倒整日沉溺于儿女私情之中,成何体统!”
龙褚耀满脸惊恐与绝望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身体前倾,头部如捣蒜般重重地磕向地面,同时口中不断发出苦苦哀求之声:“父皇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收回成命吧!”然而,他这般卑微的祈求却未能打动皇上那颗冷酷的心。
只见皇上怒不可遏,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他猛地伸手一挥,将摆在桌案上那一摞厚厚的奏折一股脑儿地全部朝龙褚耀扔去。那些奏折犹如雨点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无情地砸在了龙褚耀的身上。
其中一本厚重的奏折更是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脑袋,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紧接着,就连那沉重的砚台也飞射而出,直直地砸在了龙褚耀的头上,顿时鲜血四溅,染红了他的额头和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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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备受皇上宠爱的三皇子龙熙源到了。
近些日子以来,龙熙源深得皇上欢心,几乎每日都会前来协助皇上处理政务、批阅奏折。
当他踏入殿内时,恰好目睹了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满地狼藉的奏折以及头破血流仍在苦苦哀求的龙褚耀。
龙熙源见状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连忙躬身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随后,他缓缓站直身子,目光扫过狼狈不堪的龙褚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之色。
龙褚耀强忍着剧痛从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由于失血过多,他的脸色显得异常苍白。
他朝着皇上深深鞠了一躬,有气无力地说道:“儿臣……告退!”说完,便转身摇摇晃晃地朝着殿外走去。
一直在一旁侍奉着的福公公赶紧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龙褚耀,并小心翼翼地将他送出了宫殿。
望着太子那受伤流血的额头,福公公忍不住轻声叹息道:“殿下呀,以后可千万不要再惹怒皇上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龙褚耀只是木然地点点头,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地迈着沉重的步伐渐行渐远。
与此同时,刘玉燕正满心欢喜地应召入宫。她来到皇后所居住的寝宫门前,恭敬地屈膝跪地,低头说道:“臣妾刘玉燕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端坐在凤椅之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面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女子。片刻之后,才懒洋洋地开口说道:“起来吧,赐座。”
待刘玉燕起身谢恩并在椅子上落座后,皇后再次将目光投向她,眼神之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心中暗自思忖道:哼,瞧这副模样,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女人,竟然还敢勾引本宫的儿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玉燕怀着满心的忐忑和疑惑,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定,目光恭顺而又略带探究地望向端坐在上方的皇后。
她实在猜不透皇后此番召见所为何事,但心中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皇后那双美丽却透着威严的眼眸冷冷地扫向刘玉燕,朱唇轻启道:“皇上册封的郡主,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居然从未来过宫中拜见本宫。”
听到这话,刘玉燕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
她暗自思忖着,自己向来谨小慎微,并未得罪过这位权倾后宫的皇后娘娘呀。
但此刻,她不敢露出丝毫的惊慌之色,赶忙赔着笑脸说道:“娘娘息怒,臣妾不过是一时走运才得了这郡主的封号,论身份地位,实在卑微至极。臣妾深知自己粗鄙不堪,若贸然进宫拜见娘娘,只怕会弄脏了娘娘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呢。”
然而,皇后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冷哼一声道:“哼,倒是好一副伶牙俐齿!莫不是就凭你这巧舌如簧之能,勾引得太子竟敢与本宫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