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谁请客,先答应下来再说。
到时候谁付钱,那就到时候再说喽。
“既然如此,下午六点咱们国营饭店见。”
岑柚将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足够她回家捯饬一下自己了。
上次因为工作忙,草草的穿着工服就去了。
这次本身自己就是带着歉意来的,还是稍微收拾一下比较好。
再者她目前而言对周霁川还是较为满意的,也有意向再深入了解一些。
挂掉电话,周霁川满脸笑容地哼着歌准备离开,不想旁边忽然传来一道矫揉造作的腔调:“喂~岑~同~志~你~现~在~是~有~空~了?”
周霁川一个哆嗦,身上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黑着脸转身,恼羞成怒:“李茂,你想找我切磋就直说。”
李茂原本刚张口想继续犯贱,闻言立马合上,满脸堆笑,狗腿道:“没没没,您慢走。”
说罢一脸正经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假装继续忙碌。
周霁川这才满意,大踏步离开房间。
眼见周霁川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李茂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骂骂咧咧:“玛德,还好老子反应快。
果然我没说错,周霁川这王八蛋就是个牲口,动不动就切磋。
就他那一身蛮力,我这小身板哪里打得过他?
可恶啊!”
骂完脸上又浮现出迷之微笑:“嘿嘿,这小子还想瞒我,一看他那荡漾的表情就知道有情况。
看样子只是有情况,还没有定下来。”
李茂不同于周霁川,他已经结婚五年了,对这些事情反应格外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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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川不知道李茂把自己的底猜的七七八八,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只要别犯贱到他面前就成。
此时的他来到所长办公室,开口就请了半天假。
不是他不负责任,这段时间县里治安还不错,没啥大事,他离开半天也不会影响。
所长还有些惊奇:“你小子平日里恨不得长在所里,怎的今个主动提请假了?”
这反常不由的让所长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周霁川揉揉额头,保证道:“所长您放心,我就是处理一点自己的私事。”
所长只能相信,痛快的批了假:“成,我给你批了,好好解决。”
“谢谢所长。”一激动差点伸手敬了个礼。
离开所里,周霁川骑着自行车一路狂飙回家,守门的大爷只觉得一阵风从身边刮了过去,压根没看清人。
“肯定又是那帮不学无术的臭小子。”大爷怒气升腾,“骑车安全为上都不懂,一个个速度快的跟要赶去投胎似的,这速度都能直接看到奈何桥了。”
尽管很生气,大爷还是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并且随时观察周围会不会出现人。
现在讲究破除封建迷信,什么投胎、奈何桥之类的话就属于这范畴之内,一定不能被别人听去。
免得有那眼红的老头趁机去举报,让自己丢工作好上位。
他才不会给他们机会。
周霁川根本没空理会大爷的背后蛐蛐,骑车冲到自家楼下,锁好车子,迈着大步飞奔上楼。
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家里一片静悄悄。
周家人都去上班,家里此时空无一人。
周霁川回到自己房间,他家里就他和大哥两个人,父母按照级别和资历分得三室一厅的房子,所以一直以来他和哥哥都有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正如其人,就简单的一张一米五的床,一张办公桌,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啥也没有。
就连床单被套也是单一的军绿色,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妥妥一个豆腐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