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放空间的,不过这现在总得装装样子。
“等会。”
刚走两步又被妇女主任叫住了,叮嘱道:“记得放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别看大部分人都挺好的,总有那么一些人是红眼病,净看不得别人好。”
“我知道了。”岑柚脆生生应道,“谢谢婶子。”
“不用谢不用谢。”妇女主任看着岑柚是越看越满意。
老海头这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宝贝疙瘩,长得好看,学习又好,又懂礼貌,又有力气能干活。
啧啧啧,以后一般的男人还真配不上这丫头。
回来后岑柚就没去地里干活了,手里捏着通知书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午。
晚上,陈忠海拿着通知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叹息道:“原本还想着你考上大学后给你摆三天流水席呢,谁知道刚好赶上这么个时候。”
实在是太不巧了!
尽管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但岑柚仍然感受到了老人有些失落的情绪,连忙安慰道:“好了爷爷,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大事,不能摆就不能摆呗。
而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这是老天爷特意为之,就是为我们好呢!”
“你这促狭丫头。”陈忠海忍不住笑,“就你歪理多,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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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这是肺腑之言。”岑柚狗腿地凑上前给陈忠海捶背,“您老人家就瞧着吧,说不定以后我的话就应验了呢!”
“什么应验了?”
门外传来一道大嗓门。
“太爷。”岑杨已经哧溜一下跳下凳子,跑过去开门。
“您老耳朵可真好使。”岑柚忍不住笑,“我说话声音可不大。”
“你这就小瞧太爷了不是。”麻子叔神色一下子变得骄傲起来,“你太爷我打仗打鬼子的时候这双耳朵可帮了不少忙呢!”
“就知道您老最厉害了!”岑柚连忙送上一个彩虹屁。
“叔,怎么这么晚过来了?”陈忠海指挥着岑杨给倒了一碗水。
麻子叔挑挑眉:“当然是过来庆祝的。”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物什直接塞到了岑柚的手里。
“这什么?”岑柚一懵,手直接往下一沉,手心冰冰凉凉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
借着月光,看清手里的东西后岑柚直接瞠目结舌,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荷包蛋。
“太爷,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岑柚连忙举起手里的烫手山芋就要往麻子叔手里塞。
“长者赐不可辞。”麻子叔一句话直接将岑柚给定在了原地。
“这……”岑柚求助地看向陈忠海。
“姐姐,是什么呀!”看着大人的反应,岑杨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小脑袋凑过来后,嘴巴也一下子张的老大:“哇!竟然是金子。”
没错,就是一条小黄鱼,在皎洁的月光下也散发着金黄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