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道:“自然,要不然也不会留下你的小命,我们就是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否则的话,让你稀里糊涂死去,那多没有意思。”
李二狗心中诧异,不由感觉这个人还真的有些变态呢,“好,洗耳恭听,我不知道到底招惹了哪路神仙。”
面具男子也不啰嗦道:“你杀了西门伤,而他确是县丞钟阳山的小舅子,钟阳山说你一再挑衅他的权威,所以你必须要死。
而钟阳山也算是半个我们自己的人,如今你明白了自己的死因,我就该送你上路了。”
李二狗听到这话,顿时无比恼火,心中把钟阳山骂了个祖宗十八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卑鄙 小人,为了杀他,竟然不惜雇佣烛龙教的人,简直就是人间败类,垃圾。
此刻,面具人眼神之中杀机闪耀,手掌之中孕育出一团烈火,就要对着李二狗压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二狗忽然喊道:“我乃烛龙教的人,你们要杀我,就不怕我烛龙教的报复吗?”
此话一出,面具男子微微愣住,随即他手上的火焰消失,他有些疑惑的说道:“你是烛龙教的人,有何证据,这一片都是归我管辖,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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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顿时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道:“什么,你也是烛龙教的,那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面具人沉默片刻道:“哼,少废话,你凭什么说自己是烛龙教的,欺骗我的话,你会死的很惨呢。”
李二狗神念一动,一块牌子就从乾坤袋里面飞了出来,不是别个,正是当年击杀伍大志留下的牌子,这家伙可是苦水县的右护法呢。
牌子飞到面具人的身前,面具人把牌子接过手中,观看起来,有用特殊秘法试探了一番,牌子是真的,不过他却有些疑惑道:“不对劲,苦水县的烛龙教分堂早就在三十年前便覆灭了。
这块牌子是你捡到的吧,并且你不是叫李二狗吗,你的岁数也符合不上,小子,欺骗我的代价很大的呢,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哦。”
其实这一刻,面具人也一脸懵逼,三年前,鱼城总堂的堂主意外身亡,那时候他才来此的,对于下面的一些人都没有时间接触。
并且烛龙教在鱼城的势力范围内,被打击的特别厉害,上任为了安全,全部都是单线联系,如今他虽然上任鱼城总堂堂主,身边却不认得几个人。
最惨的是,鱼城这边十几个县城,多数都全军覆灭,他也是在一点点的寻找这些分堂的人。
不确定的情况下,他自然要好好试探一番。
李二狗心中早有计较,便道:“我确实不是伍大志,可伍大志却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拉我入了烛龙教,奈何那时候他说无法联系到总堂的人,苦水县分堂也都全部覆灭。
烛龙教在苦水县发展的异常艰辛,他就把自己的令牌交给我,用来当做信物,他也一直坚信,组织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奈何,一年前,出了一些事情,他也为此殉教了。
没有了伍大志的引导,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先往上爬,以此来看看日后能否接触到烛龙教,以此在进入教中,谁承想,我刚来鱼城就会遇到你们,你说这巧不巧,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李二狗也就只能把事情编成这个样子,至于眼前之人相不相信,他也不敢保证,所以他在赌,赌输了就死翘翘,赌赢了,定要回去找钟阳山算账不可。
面具人听到这话,不由微微迟疑起来,眼中闪烁纠结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