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恭喜镇国公了!”徐高笑呵呵的说道。
周鉴起身接过圣旨,拱手说道:“有劳公公一趟。”
说完,周鉴从自己的袖子中抽了一张汇票给了徐公公。
徐公公在接过汇票的一瞬间,眼神麻利的瞄了一眼,只见“壹千……”,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徐高笑开了花,赶忙将汇票塞进自己的袖口。
虚高心里明白,这是国舅爷给的赏钱。
国舅爷会来人事,前途无量!
“公爷太客气了!以后还得请公爷多多关照啊!”徐高也礼貌的给周鉴拱拱手。
“公公说笑了!”周鉴说道:“以后我还得请公公多多关注才是啊!”
两人寒暄几句,晚上款待了徐公公一行人。周鉴便安排漕兵护送徐公公一行人回京。
徐公公前脚刚离开淮安府,周奎府上的下人带着周奎的书信便来到周鉴府上。
此时,周鉴由于昨晚喝的太多,还没有起床。
送信的下人急着要求见少主子。
但是看门的下人不同意,并说道:“就算天大的事,也得等公爷起来再说。”
当然,下人也懂得规矩,知道那些事重要,那些事不重要。
如果是军机大事,就算周鉴正在拉着屎,下人也会直接开门送进去。
送信的那人说道:“这可是周老爷送来的家书,你怎敢拦着不让我见少主子。”
“谁在外面喊啊?搅扰本公休息了!”
屋里传来周鉴的声音。
那名送信的下人,赶忙喊道:“是周老爷的家书。”
“进来吧!”
周鉴简单披了件外衣,坐在锦凳上,看着周奎送来的家书:
我的儿,老夫甚是想念,何时能回来看望老夫?
老夫今日身体不佳,大夫说老夫得了恶疾!怕是好不了了。
大夫说了,老夫是由于缺了最心爱的东西,长期忧虑而得了恶疾。
大夫交代了,急需白花花的东西堆积起来,让老夫每日鉴赏才能治愈。
如若公务繁忙,也可派人送些过来……
看到这里,周鉴咳嗽了一下,一口老谈吐在了地上。
“我知道了!”周鉴将家书丢在桌子上,说道:“你从我账房支取五百两银子带回去吧!”
“少爷,这五百两是不是……”那名送信的下人支支吾吾的问道
“怎么,嫌多啊?那就两百五十两吧。”
说完,周鉴取下挂在墙上的宝剑,一个力道便将宝剑弹到空中。
轻轻一个跳跃,便接住了拔剑的手柄,几个寸步出了房间,在院子里练剑。
这个周奎府上前来送信的下人,无奈的取了“两百五十两”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