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名小个子小人偷偷的将耳朵贴到窗户边上,探听屋内的声音。
“来!来!请。”灵璧侯汤国祚端起酒杯说道。
三人饮完酒,张凤翔拿起酒壶把子给灵璧侯汤国祚和房可壮酒杯中倒满酒。
张凤翔说道:“此次,钱老派我等前来,寻找灵璧侯是为了大明的未来啊!”
灵璧侯汤国祚顿感惊讶,说道:“不知,钱老要我为他做什么呢?”
张凤翔说道:“灵璧侯误会了,不是为钱老做什么。而是为我们自己做事。”
“哦!此话怎讲?”灵璧侯汤国祚惊讶的目光,望着对面的张凤翔。
张凤翔说道:“自从周鉴新政以来,坏了我们东林商人的利益,也坏了你们勋贵的利益。灵璧侯你说这新政能留吗?”
灵璧侯听闻,端起酒杯,一口蒙掉,随后说道:“狗屁的新政,都是他妈的抢夺我们勋贵的利益,抢夺你们东林商人的利益。说是为了大明,其实为了他周鉴的名声。”
说着,灵璧侯一把将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
张凤翔见状,添油加醋的说道:“正因为如此,新政断不能留,周鉴断不能留。”
“什么?”灵璧侯汤国祚听闻,大为惊讶询问道:“张学士万万不可开此玩笑,这周鉴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万一引火烧身……”
张凤翔朝着灵璧侯汤国祚摆手示意,随后说道:“不!周鉴没什么可怕的!现在正是收拾周鉴的千载难逢的时机。”
灵璧侯汤国祚说道:“此话怎讲?”
张凤翔说道:“周鉴此时不在南京,他去广州剿郑氏去了。咱们可利用这个机会,挟持天子,废其新政。”
灵璧侯汤国祚说道:“你是说逼宫?只怕宫门都进不去吧?现在皇宫都被汉武军把守,根本进不去!”
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房可壮笑呵呵。
灵璧侯汤国祚见房可壮没有说话,还满脸堆笑,便好奇的询问道:“房兄,为何发笑?”
房可壮说道:“灵璧侯难道没有听说,陛下要在中秋佳节,在秦淮河畔举行灯谜活动吗?那就是挟持天子的最佳机会。”
灵璧侯汤国祚说道:“陛下身边那么多汉武军保护,根本没法靠近!”
房可壮说道:“非也!非也!陛下与学子们猜灯谜,我们的人可以假扮成学子,混入其中,待靠近陛下之后,一起蜂拥而上,控制陛下便可。”
灵璧侯汤国祚思索了片刻,说道:“这倒是好主意,反正扮成学子,他们也看不出来。”
张凤翔起身,将地上的酒杯捡起擦拭干净放在灵璧侯汤国祚面前,随后端起酒壶给灵璧侯汤国祚,房可壮酒杯倒满酒水。
边倒酒,张凤翔边询问道:“不知,灵璧侯手中有多少兵力?”
灵璧侯汤国祚说道:“我的手中掌管一个营,大概两千人马,他们都是管各地来往人员盘查的。”
张凤翔说道:“调集五百人就够了,冒充学子不用太多,但是人也不能太少,否则拿不下那些身经百战的汉武军护卫。”
“哈哈!这倒没问题。”灵璧侯汤国祚说道。
张凤翔、房可壮二人端起酒杯,对着灵璧侯敬酒。
三人在屋内有说有笑!
躲在屋外窗户边上偷听的那个小个子下人眼神一亮。
半夜,锦衣卫指挥使王国兴房间来了一个特别的人。
这个人就是潜伏在灵璧侯府上的那个小个子下人。
那名小个子将偷听到的消息全盘告诉了王国兴。
王国兴听闻大惊!
命令那名小个子继续回去监视,自己则独自前去找摄政王府中的高文和李定国商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