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左梦庚成了纨绔子弟。
“父亲,儿有事要与你商量!”左梦庚坐到左良玉身旁。
左良玉目光有神,望着身旁的儿子,说道:“什么事?”
左梦庚说道:“父亲,我在城中结识了一位东林好友。你猜此人是谁?”
“东林党人,我不感兴趣!”左良玉说道。
“父亲,此人便是东林党人房道周。东林才子之首。”左梦庚说道。
左良玉瞥了一眼儿子,说道:“东林党人,都是一帮文人骚客,哪能跟我们这些武夫交往。在他们眼中,视我们为莽夫。”
左梦庚说道:“父亲大人,爹,你搞错了。东林党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们对儿子很恭敬。而是痛恨周鉴的新政。爹,你不是常说吗!凡是反对周鉴新政的都是自己人。眼下,东林党人受到周鉴新政迫害,对周鉴的新政早就咬牙切齿了。”
左良玉说道:“那他们很与老夫这样的武夫交往吗?”
左梦庚说道:“他们会的,房道周一直都想与父亲结交,而且他们的东林党党魁钱谦益,一想与父亲结交。”
“哈哈!想不到为父,竟然能让一帮文人高看一眼。也罢,为父当腰与他们见上一见。”左良玉说道。
左梦庚说道:“父亲,我明日就去联系他们。到时候安排你们见上一见。”
左良玉点了点头,想不到自己这个只知道玩的儿子,现在也关心大事了,真是有出息了!
在左梦庚与房道周的撮合下,钱谦益与左良玉在军营中相会。
左良玉摆手说道:“二位请!”
钱谦益拱手说道:“左军门请!”
随后,左良玉坐在为首的总兵位置。
钱谦益和房道周分别坐在靠近左良玉的两侧。
左梦庚坐在靠近大帐门口处。
钱谦益说道:“想不到左军门如此魁梧!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哈哈!钱老说那里话。能让老夫见识到东林党党魁,那是我良玉的福分。”左良玉说道。
一群军士抬着烤全羊,进了大帐内。
将烤全羊摆放在众人席位的中间,随后走了出去。
左良玉说道:“儿,给两位东林老师切肉。”
左梦庚起身,走到烤全羊旁边,用小刀,一块一块将羊肉切好放在盘子里。
随后将两个盘子端到钱谦益,房道周桌子上。
最后切了一块羊腿送到左良玉桌子上。
左良玉端起大酒碗说道:“来来!军中没有你们文人那么讲究,二位不要嫌弃。干了。”
钱谦益和房道周也分别端起大酒碗,一饮而尽。
左良玉喝的是高度酒,把两人辣的够呛。
钱谦益被高度酒辣的一脸变形,龇牙咧嘴。
钱谦益说道:“左军门,为何屈尊在这小小的南昌府?”
“嗨!都是那周鉴狗娘养的。他给各地总兵下令,就地驻扎,不得走动。”左良玉说道。
钱谦益说道:“左军门,周鉴这人小肚鸡肠,对左军门这样的人才弃而不用。反而用那些从流贼那里投降来的李来亨,高杰这些人。简直就是对我大明的总兵侮辱。”
“他娘的,仗着自己是摄政王就为所欲为!老子迟早砍了他。”左良玉说着,便端起酒坛子往酒碗中斟满酒。
一饮而尽。
钱谦益嘴上不笑,心里已经笑开了花,想不到左良玉对周鉴如此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