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拜懵逼的眼神凝视着下方,装逼的勇气瞬间崩溃;惊恐的喊说道:“撤退,快快撤退。”
俗话说的好,打懵了,你就老实了!
巴牙喇听到撤退的号角,各个从楯车上跳了下去,撒丫子往回奔跑。
队形散落,楯车,弓箭丢弃一旁。
甚至出现踩踏伤队友的现象,一些受伤的满清鞑子没有死在炮火下,倒是死在溃散的友军铁蹄下。
“打胜了。”
“我们打胜了。”
城墙上汉军战士挥舞手中的长矛,钢刀,尽情的大声欢呼。
郑成功叹了一口气,忽然肚子咕咕叫,手掌摸了一下肚皮,扁扁的。
这才想起,还没用早膳。
郑成功顾不得大汉藩王的形象,捏起馒头就往嘴里塞,塞的是两个腮帮圆圆的。
军民融合一家亲!
这时的郑成功更像是一个淳朴的农民。
瓮城里的百姓经过严密盘查后,也纷纷放进了徐州城内。
百姓们手持热乎乎的大馒头,一边咀嚼,一边面朝徐州史官,发表自己的感言:“感谢陛下,感谢总督大人,感谢朝廷,感谢汉军……”
郑成功站在城楼上,朝着城下百姓挥挥手,百姓们感动的痛哭流涕。
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去衙门领取“抚恤银”——救济金安家费。
与此同时。
塔拜回到军营,胳膊吊着绷带,一脸沮丧的表情,低头傻乎乎的坐在木凳上。
身旁的奴才见主子垂头丧气,赶忙端来一壶热茶放到塔拜身旁的桌子上。
塔拜一肚子气,看见奴才在面前走动,一气之下,一脚踹翻了桌子。
随即热腾腾的茶水溅到奴才的身上,那名奴才忍着疼痛跪在地上。
塔拜走到塔拜身边,手拍着塔拜的肩膀,说道:“六弟何必动怒,胜败来兵家常事。”
站后面的汉军二鞑子们,脸庞无意识的流露出喜悦的笑容:想不到满清鞑子也会有失败的一天,出乎意料啊!
塔拜围着被拖回的楯车,转了一圈,目光久久凝视。
伸出手拍了拍楯车的盾板,说说道:
“我们大清自讨伐汉人以来,凭借这楯车无数次击败汉军;足有一尺厚的木板,外披皮甲,竟然被城楼上的火炮轰穿了;这火炮竟有如此大威力?”
历史上,满八旗多是骑马行军,下马步战,并用楯车掩护。
楯车前面的盾板大约三十公分厚,外披皮甲。
一般的弓箭,三眼铳,小型佛朗机炮根本打不穿。
另外他们用的是一百三十磅力以上的硬弓,射透甲锥破甲箭,三十步的距离可以射穿五公分厚的松木板。
后面站着的李永胜,黑眼眶里眼珠子轻轻一转,想到一个法子,凑着脸皮上前说说道:
“既然汉军的火炮对密集的楯车战阵有很大破坏力,我们干嘛不散开队形进攻,用散兵的方式突进到城楼下。”
“虽说散兵不利于指挥,不过我们八旗勇士骁勇,纪律严明,不会在战场混乱的。”
塔拜双手背后,原地打转,思考一会儿说道:“好,你这小脑袋倒是挺聪明的;就散兵进攻,传我三哥阿拜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