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郑重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块钱,把彩礼钱直接就交给了贾张氏。
随后的几天,易忠海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天都在给家里置办着东西。被子,褥子,都换了套新的。
就这么说吧,当年他跟刘大妈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大年二十八,还有两天过年了,从轧钢厂下班,易忠海就买了些酒菜,叫上了刘海忠和阎埠贵到他家里喝酒。
要说,曾经的这三个人也是院子里的风云人物,三个管事大爷,每个人都牛的很。
可是,自从出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三个人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了。
现在就还有阎埠贵还坐着管事大爷的位置。
“老易怎么晚上叫你过去吃饭?”阎埠贵家,收到消息的三大妈一脸疑惑的问向阎埠贵。
貌似从易忠海离婚之后,两家就没有什么联系了,这怎么又热络了起来。
“谁知道,说是叫我喝酒。怕是有事找我。我过去看看再说。”阎埠贵也在寻思着这个事情。
这马上过年了,易忠海能有什么事情找他。
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阎埠贵不自觉的警惕了起来,生怕这易忠海有准备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四何院在他的带领下,可以说是平平安安,这要是易忠海再要闹出什么事情,那可就倒霉了。
拖了会时间,等到易忠海再次过来叫的时候,阎埠贵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过去了。
一进屋,就看到刘海忠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怎么的?阎老西,现在找你喝点酒,还要三催四请的。真的是,管事大爷不得了啊!”这阎埠贵刚进屋,刘海忠冷嘲热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要说以前,三个人还是管事大爷的时候。这阎埠贵的存在感确实很低,基本院子里的事情,都是易忠海在做主,有什么事情,也是跟刘海忠商量商量,到了阎埠贵这里,也就是通知了。
这么些年,易忠海和刘海忠还真的是对阎埠贵,没有什么好态度。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阎埠贵一听到这个,脸色就立刻拉了下来。
本来就不想喝这顿酒,正准备借着这个借口赶紧离开。
这话还没有说,就被易忠海给堵了回去。
“老刘,这是什么话!咱们三个也是几十年的邻居了。这么多年都是互相帮忙的,就算不是亲戚,可是这关系可比亲戚亲多了。这马上过年了,我组个局,咱们老哥几个喝点酒,叙叙旧。那些没用的,可就别说了。看我准备了这么多菜!”易忠海拉着阎埠贵赶紧坐下。
给三个人都倒上了酒。
可能也是太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三个人两杯酒下去,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都有些冷场的尴尬。
易忠海赶紧拉着些十几年前的家常,甚至连解放前的事情都说了起来。
三个人都是这个年纪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