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王闻言,眉头紧锁。
“确实,他的反应太过平淡,甚至让我有些不安。
但当时情况紧急,我并未多想。
如今想来,这背后或许真的隐藏着什么。”
有男蕴百点头表示赞同,这件事的复杂性远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沉吟片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王爷,你说有没有可能,那天马车里的并非真正的信经宝?
或者说信府的信经宝并不是真正的信经宝,不然以信车海的城府,为何要送信经宝回信部?
他可明知那是一条死路。”
西凉王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
他猛地抬头,直视王宫的方向,仿佛要从中寻找答案的蛛丝马迹。
“你是说......信车海故意用一个假儿子来试探某些人?
或者说,他早有预谋,想要借我的手除掉某个这个假的信经宝?
这样真正的信经宝才能高枕无忧?”
有男蕴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道:“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
但无论如何,信车海的反应都太过异常,不得不让人怀疑。
而且,如果马车里的并非信经宝,那么真正的信经宝又在哪里?
他是否还活着?”
西凉王闻言,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看来这场博弈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其中或许还涉及了更多的秘密。
如果公开,那将是一场无法想象的风暴。
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贤侄所言极是,此事必须彻查清楚。
无论信经宝是生是死,我们都必须找到他,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助王爷查明真相。”
西凉王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
他拍了拍有男蕴百的肩膀,十分欣赏这个年轻人。
“好!有贤侄相助,本王定能查明真相,还楚儿一个公道!”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默契和共识。
大掌罚律牢房。
“想不到有一天本王会跟你在这种地方见面。”
信车海跪坐在地上,对面站着一人正是周天子。
他俯着头,一脸平静的道:“罪臣也不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心中可有恨本王?”
“罪臣不敢!”
接着,信车海又道:“只是罪臣心有疑惑。”
“哦?说来听听!”周天子笑了笑,似乎早有所料。
“罪臣有一事不明,天子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舍弃罪臣?”
周天子看了眼一直跪伏在地的信车海,缓缓开口。
“看来你心中还是有些怨气的。”
接着,周天子又道:“一千年前,你接手神狱司,本王视你为最信任的人,你也确实没有让本王失望,掌管神狱司一直兢兢业业,撬开了不少铁嘴钢牙。”
“不过,二百年前,大理司理司董召延关入神狱司,三个月后仍拒不开口,你称其心如金石,坚不可摧,向本王建议斩杀,本王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