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郎中所言,此刻正在被郎中把脉诊断的守卫,尚且还有些意识,也极为艰难的开口言语了起来,吞吞吐吐的轻声说道:“大将军,我们是被自己手中的大刀震碎所致,的确并非遭人背后偷袭,震碎我们手中大刀的那人,实在厉害,我们根本来不及躲闪”。
“你且莫要言语,暂且休息片刻”,大将军安慰提醒着那艰难说话的守卫,并向那郎中询问道:“郎中老先生,他们可有医治恢复的可能,伤势可有危及性命呀”。
“大将军莫要着急,他们虽然筋脉寸断,但并非致命伤,只是再无医治的可能了,老夫也着实无能为力呀,以后他们八人,也只能如此躺着过完余生了”,郎中老先生,甚是无奈的摇头言语道。
“就一点办法没有了吗,郎中老先生可否想想办法”,陆统大将军甚是不甘的问道。
“办法倒不是没有,像我这样的凡俗医者,兴许无法医治,但若是能够得到悟道之人炼制的疗伤丹药,筋脉寸断也只能算是小伤,即便是丹田被废,也根本不足为惧,大将军何不”。
郎中老先生似乎有话要说,但话到了嘴边,又立即止住了言语。
“郎中老先生的话,我自然明白,只是那皇城之中,为我国君之主炼制丹药的丹师,实在阴邪,那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哪个不是得到了他所炼制的丹药之后,整日变得浑浑噩噩,不问正事,完全被那邪道所控,若不是我意志坚定,懂得周旋,尚且还有些功绩再朝堂之上,恐怕早已被那邪道所害了”。
陆统大将军自然是明白郎中老先生未曾说出口的话外之意,甚是不屑的说道:“不急,待过了今日,自然有办法求得悟道之人炼制的疗伤丹药,替他们医治的”。
陆统大将军之言,使得一旁的郎中老先生很是不解,不知陆统大将军会从何求得疗伤的丹药,也根本不知诺大的江楚国内,除了这皇城之中,还有哪里会有懂得炼制丹药的悟道丹师。
随后,陆统大将军长叹了一口气,脸色显得极为难堪,开口怒骂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敢伤了我将军府的守卫”。
奈何,没等陆统大将军将口中怒言完全发泄出来,也没有等到陆统大将军开始询问是何人所为,在偏楼之外,又有三五名守卫,急匆匆的被将军府中的守卫,搀扶了进来,且个个脸色煞白,两手使劲捂着脖颈之处早已见骨的刀痕,身上几乎一半的衣袍,已被他们自己不停流淌的血液,染成了血红之色,甚是吓人。
被搀扶进来的三五人,自然正是此前试图砍下子风人头的守城护卫,他们在进入偏楼之内,便立即躺到在了地上,没有了动静,也因他们五人体内血液流淌得所剩无几,而产生了窒息昏迷的状态,也再无开口言语的可能了。
陆统大将军大惊,甚是暴怒,根本想象不到,他所统领的皇城守卫,今日为何会遭遇如此不幸,遭到如此重创。
“大将军”。
“大将军”。
突然,在偏楼之外,同时出现了两个非常微弱的呼喊之声,便再没了动静,也根本不见呼喊之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