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画展的人比上次少了很多。
场馆安静而宽敞,冷青在一幅《红雪莲》面前停下,是一幅小幅的红色雪莲,雪莲在高原上也是很罕见的,红色就更没见过。
“雪莲有红色的吗?”她问。
阿信:“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冷青以为自己听错了:“也许有也许没有,是什么意思?这幅画不是你画的吗?”
“是啊。”
冷青:“是你画的,你不是应该亲眼见过吗?”
“哦,你说这株雪莲啊,见过,不过我见到的不是红色,是正常的颜色,带一点点的浅黄色,娃娃菜差不多的颜色。”
“那你为什么要画成红色?”
“因为想画,所以就画了。”
“……”
有才华,就是任性啊。
冷青点点头:“听上去,李老师年轻的时候,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子。”
阿信:“我现在很老吗?”
冷青:“某位非着名两性专家说过,男人过了三十岁,就跟打过霜的黄瓜一样,老掉了,样子看着还行,其实内里早就开始空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阿信干笑两声:“这位非着名两性专家,不会刚好姓文名檀吧。”
“李老师机智。”
阿信头疼地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冷昊的事情,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