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承松开了些许,可想起母亲当初说的,你爱的人,若不紧紧抓牢,下一刻,那人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他要抓紧一点,再紧一点。
“我若松开,你若跑了,只剩我一人,我该怎么办才好?”庄周承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许不那么清楚。
他就没有这么想抓牢过一件东西,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拥有过一个东西。
不是东西,是活生生的人,女人!
他能体会母亲一辈子深爱,想爱,却又不敢的彷徨,能体会母亲在失去爱之后的痛苦。
他不会重蹈覆辙,他要的,会牢牢抓紧,牢牢抓紧……
“庄周承,你是不是中邪了?”
霍烟哭,可千万别呀,她怕鬼的说。
他松开一点之后,霍烟总算能呼吸了,脸还贴在他胸膛上,至少嘴巴鼻子能呼吸到空气了。
陆增他们的车都陆续过来了,几人前后下车,站得远远的,整整齐齐站了一排。
庄周承是人都来了,这情绪就缓缓稳定下来,心绪也通透了,大抵是不愿意将失控的一面让外人看到。
好大会儿后,松开霍烟,垂眼看她。
霍烟狠狠皱着眉头望着他,嘟嚷着出声问:
“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事情吗?”
她是真的很怀疑他中邪了碍,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庄周承微微抬眉,抬手捏了下她白玉生烟的脸子,低声道:
“吓到了?”
“不是,没有。”霍烟赶紧摇头。
埋头,咬了下唇,又抬眼望他:
“你刚才好吓人碍,真的,以后别那样了,多让人……担心啊。”
“好,我答应你。”庄周承认真道。
“……”
霍烟忍不住抬眼望着他。
这个男人……今晚上,很奇怪哈。
她应该,嗯,需要小心那么一丢丢。
“那个,我在听英语呢,你打电话的时候,所以没有听到,对不起。”先认错,免得他忽然发难。
庄周承点头,大掌轻轻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霍烟脸子抽了一抽,再抽了一抽。
“你是不是想亲我?别在这里,好多人碍。”
霍烟在庄周承俯身的当下,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几乎同时,粉嫩嫩的手心儿又去捂住他的唇。
庄周承顺势吸了下她掌心,在她脸子红透的瞬间,低声道:
“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来?”
“嗯……”
咦,不对,这怎么有一种去偷、情的感觉?
“回去吧,回房间再……再做吧?在外面多不好,教坏小朋友碍……”霍烟嘟嘟嚷嚷的出声。
庄周承心情很平静,紧紧握着霍烟的手,拉着她沿路走。
车子也不要了,别人、谁也不管了,只要手里拉的这个女人。
一生一世,他就要这么一个!
别的,再好的,他不要。
看中了,认定了,就是她了!
霍烟埋着头,摇头晃脑的闷闷说了句:
“感觉像去偷-情碍……”
庄周承低声问她:“想不想尝尝打野战的滋味?”
“可以吗?”霍烟眼神儿瞬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