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坚定的革命者先驱、领导者,当年抗战最黑暗的时刻,两人没有掉过泪,自己至爱、亲人死在敌人刀下,没有哭出声;一句“自治县下雨了”,让两位老人抱头痛哭。
这突然地状况,把田市长儿媳给吓得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俩老人哭了一阵之后,再一次走向床头柜,拿起那电话筒,那边还没有挂断电话。
田市长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次发声已是威严之音:“何秘书,自治县现在还在下雨吗?”
中年人也稳定下情绪,非常镇定地回话:“是的,田市长,雨还在下。”
田市长和陆书记两人相对视一眼,再次对着电话讲:“时刻注意降雨量,150毫米就要叫停,降雨量不能超过200毫米,发布下去,所有党员干部随时做好防洪排涝准备,防止泥石流和山体滑坡。”
何秘书一脸地严肃,快速用小本本,将田市长的一道道命令快速记录下来,等挂断电话之后,迅速地将这些都发布给下属各单位。
挂断电话之后,两位老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每个人手上都夹着一支烟,却都没有吸,只是借着二手烟,强行给自己提神,两人要等着自治县那边再传回的最新消息。
陆书记轻笑着说:“老田啊,这么多年了,我从没有想过,能从你口中发出”做好防洪排捞准备“的命令。”
田市长也苦笑着说:“我也从没想过,这条命令能有一天从我口中发出来。”
陆书记又问:“知道我现在,正在想什么吗?”
田市长点点头说:“能猜到,但是不可能,来人是国家保密部门的,就连那部门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怎么把他留下?”
陆书记抬头仰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房顶说:“我也知道,但我还是想试一试,为自治县58万父老乡亲们试一下。”
“相比留人,我更想知道,他用的这方法能不能复制,我只想要他点石成金的手指。”田市长斩钉截铁地说。
陆书记伸手拍拍田市长的手说:“我们不是强盗,不要杀性那么重,吓到了孩子;只要他人还在,再想要的时候,还不是给上级随时打个报道的事儿,大不了,再把他请回来帮忙。”
田市长一阵苦笑后说:“是我不对,这些年我只想着怎么完成对她的承诺了,考虑不周啊。”
又一阵沉默之后。
田市长站起身来说:“今天召开个市常委紧急会议吧,把那小朋友也叫来,共同商议一下,找出一个三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来。”
陆书记也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心里也以这个想法为基准,谋划日后的发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