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愣了愣，努力去理解夏念的意思，口吻不确定道：“您是指哪方面？电脑系统？”
夏念双腿叠放，一双华伦天奴诱人，笑盈盈讲，“不是什么电脑系统，怎么解释呢......小说你看过吗？就那种主角自带系统的系统。”
室内一片安静。
足足过了几十秒，秦时才哑然失笑，摆摆手，“夏老师，您别开玩笑，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
“我没开玩笑。”夏念十指相扣膝盖，保持笑容，“你是顾知涵的弟弟，应该听说过，我在短时间内，让我旗下公司收益翻了三倍。”
“最初，我公司每年盈利大约在五百亿，翻三倍，就是一千五百亿，一切的一切，全部依靠系统帮忙。”
“它帮我预测了未来一段时间，股价的涨幅，以及什么项目可以大赚、国家的下一步侧重点是什么，所以，我才能一路崛起。”
秦时褐眸一点点肃穆，语气加重一些质问，“您没开玩笑？”
夏念直视他，“你觉得，我一个身价千亿的女总裁，会大半夜跑来酒店跟你开玩笑？”
一句话，让秦时哑口无言。
系统？
小说虚幻的东西，出现在现实？
他无法接受，就好比普通人无法接受真的存在修仙者一样。
沉默好一会，秦时缓缓吐出，“厉害，你这是开挂的人生呀！”
“我也这样认为。”夏念欣然接受这话，浅浅一笑，“我是七年前得到系统的，那时候还在读博，一天夜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奇怪的是，流星似乎朝着我的方向砸了，白光一晃，我脑海里就多了系统。”
“起初，我难以置信，去医院检查，去翻阅书籍，都没有类似的情况，后来......慢慢就习惯和接受了。”
“不怕你笑话，我中二过，以为自己是天选女主角，未来必定大放异彩。”
秦时认真说道，“这不算中二，你，夏念的名字，已经响彻华夏。”
“别的我不清楚，至少商业上，你的成就，年轻一辈第一，无人可左右。”秦时实话实说。
夏念满眼笑意，“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依靠系统，我达不到今天的地步，一开始，我不敢太高调，你懂的，匪夷所思的东西一旦暴露，等待我的结果不会好。因此，我对想接近我的人，都没有好脸色，外界对我的评价，我知道，无非：脾气不好，难相处，高冷女总裁等等。”
原来如此，她害怕暴露系统的事情，才刻意伪装自己......
秦时恍然大悟。
夏念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秦时跟前，四目相对，叹了一口气道：
“这些年，我依靠系统，获得大脑强化，一步步布局，终于走到今天的高度，谁知，前几天系统给我发布了一个离谱的任务。”
“哦？还有任务，你说说？”秦时兴致更浓。
夏念抿抿嘴唇，思忖一秒，“任务十三：宿主找到秦时，获得天道旗认可，奖励修仙功法一套。”
天道旗！
秦时大震，这是来抢夺神器的？
“坦白讲，我有些不太懂，什么天道旗，什么修仙功法，我没有想过系统还能让我修仙，太玄幻了！”夏念吐露心声，“后来，我猜想了许多可能性，最有可能性的就是，你，秦时，并非普通人。”
“你是修仙者，对吗？”
“所以，你大晚上来找我摊牌？”秦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夏念用力点头，“对！”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我的诚意，已经对你展露。”
秦时视线下移。
呃......这诚意，露的有点多啊。
“哎呀，什么系统不系统，莫名其妙。”坐在椅子上吃苹果的玲珑翻翻白眼，一语点破，“那是仙域七块碎片之一的衍化，在引导里一步步成为仙人，最后收集完整的碎片，重新打造出仙域。”
仙域？碎片？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