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看到了。

“天残，自我习武开始，今天是我最畅快的一天。”

顾凡悠然道：

“以前遇到的对手，都太弱了，弱的根本没有资格让我用全力。而你，让我打的很痛快。”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天残大笑：“你的资质，乃我平生所见，我曾经认为，当世张三丰，庞斑是最有希望破碎虚空的人，而现在看来，又要再加一个人了。”

他顿了顿，挡住顾凡一次攻击：

“以你的天资才情，或许再过一百年，不，也许不用一百年，或许只用五十年，你就能一跃成为当世最强的人。不过可惜的是，你过不了我这一关。”

“好了，多谢你陪我打这一场，给你留个全尸吧。”

顾凡面色始终古井无波，淡定从容，丝毫没有被天残的话所影响。

而天残，忽然面露凝重之色，一股如泰山般的压力徒然升起。

“你有没有见过从天而降的掌法？”

顾凡微笑。

天残神色一个恍惚，好似看到了顾凡身形极速拔高，膨胀，充塞天地，化作一尊金色巨佛，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如来神掌——万佛朝宗！

金色巨佛矗立在天地间，盘踞中央，无限庞大，似乎世间一次相比它都无比弱小，祂张嘴，发出神圣宏大的声音：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天上地下！唯我独法！”

天残浑身一震，耳边似乎有佛在在说法，声如雷霆。

“孽障！还不跪下，皈依我佛！”

“我……”

天残嘴巴微张，喉咙干涩，眼神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