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如今，往事他早就不放在心上，因此可以以平常心面对上官嫣然，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师妹。

但上官嫣然可没法以平常心面对叶炎，脸颊比起之前的的消瘦了一些，眸子也没那么灵动了，现在的她，少了那几分淡然拒人的气势，却是多了点纤弱的动人之感。

正如她之前所说，她对叶炎并无感情，因此从感情上她没什么后悔的，可自从叶炎成为掌教亲传弟子之后，她就有了一种入宝山空手而回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宝贝从手中溜走。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而且自那之后，元始宗其他弟子就对她疏远了不少。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元始宗内部自然有着各种小圈子。

原本她因为出众的姿色和不错的高情商，成为一个小圈子的头头，现在，小圈子里的人全部疏远了她。

所有人都知道，她曾经退婚掌教的二师兄，在二师兄态度不明的情况下，没人冒着得罪二师兄的风险去亲近她。

因此这几个月，她几乎是独来独往。

好在叶炎从来没针对过她，因此疏远她的人渐渐变少。

等到顾凡出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齐齐躬身行礼：“弟子见过掌教。”

顾凡轻轻颔首，眸光扫过所有人，淡淡开口：“你们所有人拜入元始宗，其目的是为了学武，那么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认为，武，究竟是什么？”

武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讲武堂先是一静，随后所有人都开始讨论，任由他们窃窃私语了一会儿，顾凡随便指了一个人：“杨过，你来回答。”

“是。”

十五岁的杨过起身：“武，有人认为是止戈为武，停止干戈、趋向和平。可弟子却认为武是征伐、打斗，示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主宰自己命运。”

“好，你坐下。”

顾凡也不评价他的说法，看向另一个人：“胡斐，说说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