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江边保持这种状态越久，他的控制力会越强。”

“不明白。”

“我的感觉是，他一半神一半魔，他未来走哪条路，取决于他对这个世界的爱恨，明白了吧？”

“我们为何管那么多？”姜秋不解，笃定说道：“我只管你。”

“秋儿，秦州不只有我，还有很多人。”姜念表情复杂，她目前感觉到了很多事，但她并不知道，她感觉到的只是一部分，至于江边，这个宇宙有太多人在关注。

姜秋回到小院，神情复杂，她根本没想到姜念会说那些话，她盯着江边，内心更加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好像很多事都跟他能牵扯上关系，她和姜念已经避免让他受牵连，可还是牵扯到一些，如果当初她不买豆汁儿，不帮江边解围，这一切是不是朝着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那样会发生什么，她问了姜念，姜念告诉她，他会敌对秦州，秦州会陷入黑暗，这些话是真是假不好评判，没有发生的事只能假设去看。

江边已经做好午饭，看到姜秋回来，江边顿时眉开眼笑，他想知道结果。

“看破虚妄。”姜秋说道。

江边听后沉默，嘀咕道：“虚妄，如何破，意识还是眼睛？”

“都可以，小姐的意思是，能用眼睛就用眼睛。”

江边还在思考，不过转身间说道：“先吃饭。”

桃夭夭吃饭的速度极快，一边吃一边看着江边，江边吃的很慢，脑子里还在想破虚妄。

突然，桃夭夭咳嗽一声，夹起一片青菜，然后道：“相公啊，生活苦啊，怎么尽是青菜？”

江边被桃夭夭打断，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这不是有肉吗？”说着指了指红烧猪蹄。

桃夭夭抿嘴一笑，问道：“小江，你说为何人更喜欢吃肉，不喜欢吃青菜。”

江边想了想，理所当然的回应一句：“因为肉里包含的能量更高，更接近我们身体所需的能量成分。”

“哦。”桃夭夭似笑非笑的将青菜送到了嘴里，“相公啊，你不是很笨嘛！”

江边叹气，自己就是个受气包，不过很快释然。

桃夭夭刚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看到江边眼神明亮，微微一笑不说话，朝着红烧猪蹄掠去。

江边看到桃夭夭还想说什么，他突然意识到桃夭夭这一番话暗指什么，回想起桃夭夭之前说的，眼睛里只有美女，青菜和肉的区别是什么，人们更喜欢吃肉，但是也吃青菜，也就是说吃东西就是为了获取物质能量，岂不是意味着，青菜和肉是一样的，找到了本质能量，吃的是什么不重要？

江边看着眼前米饭、又看了看青菜接而盯着肉，他的脑海中开始庖丁解牛，片刻后，意识中开始分析更细小的组成，肉的组成、青菜的组成，很快江边发现这些物质都是由很小很小的水泡组成，水泡之间独立又关联，每个水泡里各有一番天地，江边更加细致的观察基本组成单元。

姜秋看到江边此刻纹丝不动，处于一种思索不眨眼的状态，于是吃饭声音更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