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平看着女儿宋亦丝突然的举动,满心疑惑,整个人都被搞晕了。他站在原地,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的心中不断思索着,总感到有些地方不对劲。按他原本的设想,辽北县在百里正这个所谓的 “土匪” 统治下,应该是一片混乱、民不聊生的景象,可女儿和夫人回来后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女儿那委屈的泪水和愤然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辽北县。
夏寒静静地站着,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矛盾。
她的眼神游离不定,心中似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那千言万语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喉咙口不断翻涌,却被一道无形的堤坝牢牢拦住,无法吐出一个字来。
她微微垂下眼眸,声音有些疲惫地说道:“老爷,我也累了,我回房休息。”
说完,她缓缓转身,脚步沉重地朝着房间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心事,那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夏寒的心中充满了对辽北县所见所闻的震撼,又夹杂着对宋延平固执观念的无奈。
她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僵局,让宋延平真正认识到辽北县的真实情况。此刻,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好好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和宋延平说。
宋延平看着夏寒和宋亦丝对自己的冷淡态度,心里着实不适应。
他作为知府,平日里在平凉府那可是一呼百应,众人无不敬重有加。
如今这母女俩竟如此不搭理他,这让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他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在宣泄着他心中的不满。
他心中既困惑又有些恼怒,困惑的是为何她们对自己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转变,恼怒的是她们竟然不把自己这个知府放在眼里。
“哼,这成何体统!”他低声嘟囔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几次想要去找夏寒和宋亦丝谈谈,但又拉不下面子。毕竟他是知府,怎能轻易向别人低头呢?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本书,想要借此平复自己的心情,可书上的字却一个也看不进去。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母女俩冷漠的神情,心中的烦躁愈发强烈。
“难道我这个知府在她们眼里就如此不值一提吗?”他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失落。
他不明白,自己的判断难道有错吗?为什么她们会对辽北县有那样不同的看法?
直到第二天,夏寒和宋亦丝的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
宋延平也终于按捺不住,主动找到她们。三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