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在承认什么……
她说的满脸别扭。
落在祁君逸眼里,就只剩了可爱。
真是个宝贝。
他再也忍不住,箍住小姑娘的腰将人抱在腿上坐着,笑着道:“对你,身体当然没问题。”
话题进行到这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祁君逸扣住她的手,循循善诱:“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
姜翎月被问的一愣。
第一次见面?
时日久远,中间还隔着缠绵病榻的两年,很多记忆都淡化了,她如何能记得。
“不记得也没关系,”祁君逸叹气,“你只需要知道,在见到你之前,我对女色上确实没什么兴致…”
哪里需要有什么必然的理由。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没兴致。
他自幼沉稳内敛,最该肆意妄为纵情声色的少年时期,一心都扑在政事上。
在各地微服私访,查案探秘,连东宫都鲜少回,遑论是去跟一群女人在床榻上赤身相待。
他不想。
仅此而已。
姜翎月已经听呆了。
什么叫见到她之前,对女色没什么兴致。
什么又叫,不太硬的起来……
这话说的,仿佛他在专门等着她出现一样。
还有,他为何专门提及他们的初次见面。
他是想告诉她,他对她是一见倾心?
第一次见面,就生出了‘兴致?’
姜翎月确实回想不起来他们初见时的场景。
但她记得自己的第一次侍寝。
那一晚,她焚香沐浴后,被抬进了承明殿,身着低位妃嫔侍寝时所穿的轻薄寝衣,在偏殿的榻上等着他来幸她。
一直等到儿臂粗的红烛燃了一小半,他才姗姗来迟。
在此之前,姜翎月从没跟皇帝说过话。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还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天下万民敬重的君父。
而她,要跟这样的男人行夫妻之事。
姜翎月紧张的要命。
但那晚,他并没动她。
他只是态度十分温煦宽厚的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让她先安置,自己则去了正殿处理政务。
姜翎月只能遵旨入睡。
迷迷糊糊间,隐约感觉有人掀开寝被躺了进来,可等第二日醒来,身边早就没了人。
他们只是在一个被窝里,躺了一夜,而现在,他说,他对她从一开始就很有‘兴致’。
如果真是这样。
那他之前所说的那句,一直在跟自己较劲,不敢承认自己对一个女人动心的话,姜翎月就终于有些实质体会了。
这样的行径,确实太别扭了。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幼稚。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