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自我,生病的结果。
就是被解语臣毂在家里静养。
每日三餐俩点都清淡的要命,少油少盐少糖。
严格按照解语臣罗列的清单来做,别说出门了。
想吃点重口味的都不让,江南念都快要关疯了。
看到江南念转过头不配合吃药的样子,解语臣低笑出声。
看着她的时候,眉间都染上了浓浓的笑意,眼底亮晶晶的,“乖,就剩最后一天的量了。吃了好得快一点,才能出门玩,是不是。”
江南念幽怨地看着他。
解语臣又接着哄她,“中午我让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菜,月亮,听话,好不好。”
听着这哄孩子的话语,江南念磨牙,恶狠狠地鼓嘴瞪他。“拿来,我吃还不行吗。”
把药片塞她嘴里,江南念还报复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解语臣笑笑不语,心情也莫名的愉快。
就这么过了几天,快到除夕。
江南念感觉自己提前过上老干部退休的生活,规矩的可以拿来当典范了。
这期间,黎簇苏万杨好约了好多次她出门玩。
想要出门的念头都被解语臣无情的镇压了,对此江南念一肚子怨气。
这天她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醒来脑子都是迷糊的。
看到黎簇他们仨发过来的信息。
江南念扔下手机,直接一身家居服冲到了客厅。
客厅里宽阔明亮,气冲冲的江南念也没有注意到有其他人在。
人未到,声先至。
“解语臣,你什么意思?天天把我关在家里,也不让黎簇他们过来看我。
我又不是囚犯,囚犯吃得比我都好…
我要出门玩,我要吃麻吃辣,我要喝奶茶…”
江南念横跨一把坐在解语臣的腿上,娇软的身体和他紧贴着,拉着他的衣领愤愤不平。
解语臣搂着怀里的佳人,无力的叹气。
“你叹气是什么意思,好哇。才多久,你就嫌弃上了。那我走?”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解语臣手臂搂紧怀里的人,不放。
示意她抬头看看身后,“没有嫌弃,我想说家里有外人。”
身后有笑声传来,江南念僵硬的回头看去。
宽阔明亮的客厅内,除了解雨臣以外,还有几个人。
她瞬间想起身回房,就当她没出来过。
什么都没发生。
客厅的几个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江南念。
她讪讪一笑侧身放下腿,把脸埋在解语臣怀里装死。
“哎呦,大小姐这对财神爷的态度真不一样!”这是某吃醋发酸的黑瞎子咬牙切齿。
“要你管,哼。”江南念干脆大大方方窝在解语臣怀里翻了个白眼给他。
佳人含羞带嗔自然也是极美的,几人心叹可惜怎么不是在我腿上撒娇。
解语臣十分冷静的解释,“你身体才恢复,除夕带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从她下来没有讲话的张海客,那张冷漠精致的脸,带着笑意轻声喊着她,“念念,要不要随我们去雨村和族长一起过年。”
话虽是询问的语气,在江南念听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通知意味。
感觉到解语臣搂抱她的手臂在发紧,江南念微微垂眸。
视线极快的扫过他僵直了得手指,她手指安抚的放了上去。
江南念语气平缓无波。
“你们去见族长,与我何干。我一个外人去了做什么?我又是以什么身份去?”
看似带有压迫意味,实际句句都是讽刺。
“你是张家族长夫人,永远都是。”张海楼不甘示弱,看见她眼都不抬一下。心里默默发疯…
“呵呵呵,夫人?我又是谁的夫人?我何必白担这虚名。”
“我已经见过你们族长了。”江南念摸着解语臣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他不记得我,我只是他三番几次遗忘的路人而已。”
“麻烦以后不要再他面前提起我,君既无情我便休。
忘了就忘了吧,何必让他一直在寻找记忆的路上多了一个我。
更何况这又不是古代,夫死妻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