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噗嗤一笑,对于曾经的老对手的惨状乐不可支。
“黎簇,这小子可以呀。手够黑的,好小子。”
江南念漫不经心的按着汪灿坐下,站在他双腿之间,手指慢悠悠的涂着药膏。
黑瞎子也凑了过来,望着她手指上的戒指意味不明的道。
“大小姐,这是招惹了一个又一个?这么便宜的戒指怎么也看得上眼?”
江南念给汪灿涂完药膏,轻佻的捏着他的脸拍了拍。
“我身边可没有丑人出没, 再有下次这种情况。你离我远一点,我可没有耐心再给你涂什么劳么子药膏。”
说着,对他的脸轻轻吹了口气。
接过解语臣递过来的湿纸巾,对着光慢慢擦着手指。
又徐徐对着黑瞎子的醋言醋语道,“黑爷,你也可以送。我这十根手指头,还没有戴满呢!就怕黑爷不舍得为人家花小钱钱呢!”
咬了咬舌尖,无邪脸上顿时溢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
知道了,他立马去准备个又闪又亮的戒指。
张麒麟不知在想什么,他已经坐了将近两个小时。
似从前那般沉默发呆,若不是偶尔颤动的眼睫,他将如同雕塑一般安静。
听了她这话,他清淡的眼神扫了过来。
“我送的,你没戴。”
江南念今晚也不知是想气死他们一众人呢,还是想故意拿刀子刺一刺他们。
她依旧不动声色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慢道。
“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愿君永持玩,循环无终极。”
“终极我们已经见过了,所以就这样吧。你送的戒指二响环我放在墨脱了,有时间你自己去取。我送你的玉佩已经碎了,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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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他拒绝了她的说法。
张麒麟那张向来没有太大情绪起伏的脸庞此时却皱了皱眉,声音依旧冷硬。
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纠结与不甘却暴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境并不如表面上那般说得云淡风轻。
“随你。”江南念没骨头一样随便拉过一个蒲团懒懒散散靠在几上撑着下巴放空自己。
看来这朵玫瑰虽香馥但却带刺,刺里含有杀人诛心的剧毒。
她现下才懒得哄他们呢!
原本看似冷清的女子身上的气息仿若换了一个人似的。
此时,她明明没有说话,但却令他们浑身不得劲,总觉得比起方才她似乎无意间溢出一种妖娆的风姿,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承受。
各自拿着手机,盯着信息,都想着晚点怎么哄她心软一些。
一时之间,围着她的人散了大半。
秀秀不解的磨蹭过来,好奇的问她。
“姐姐,你这是怎么哄他们的?怎么没有吵起来?”
“吵是吵不死人的,打起来才精彩呢!打死一个是一个,多好。”
不是,姐姐你没毛病吧。
大晚上的,说什么胡话呢?
“姐姐,这御男有方。传授一下秘诀呗!”
这话一出,正吃薯条的小白和如雪也不经意凑了过来。
“其实吧…”江南念接过秀秀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慢悠悠道。
“无非就是,玩够了换呗。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江南念好整以暇的打趣着她们,小白似懂非懂的拿着手机和秀秀凑到一边嘀嘀咕咕。
男人嘛,不也是如此么。
喜新厌旧,都是一样。
她手里摇晃着红酒,一脸的不在意,嘴角勾起绚烂却又有些慵懒的弧度。
红酒入口,江南念原本白皙的脸庞顿时染上些许红晕,显得那张脸越发的妖冶,瞥了一眼身边如雪,才笑着说:“怎么,你有问题?”
如雪点头,遂想了一会儿又笑着开口。
“我对于婚姻没有任何期待,姨婆催婚,有点烦人。姐姐,有什么建议吗?”
“那就找个男人去父留子,你的东西永远是你的。不会有任何财务纠纷,简单又不麻烦。”
江南念随意的这一番话让她内心的平静顿时掀起一阵风浪,
霍如雪想了想,点点头,啜了一口杯中的酒,才低声道:“这办法不错,我跟秀秀也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