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鸿达药业公司办公室里。
司马屯安静独坐,咬着手指头,表情凝重。
之前被夏夜威胁过后,笃定地叫他等着鸿达药业关门,司马屯可没有放在心上。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司马屯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三少,想要收购太极制药厂,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既然那家厂背后就是姓夏的,他是绝不可能让我们成功收购的。”
霍兴腾同样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茶,这一主一仆,都在想办法。
“我知道!还用你说?”司马屯瞪了他一眼,越看他越恼火。
霍兴腾吓了一跳,赶忙小声说:“三少,要想办法反制,否则的话,咱们仓库里的药品堆积如山,再不卖出去,可就要崩盘了。”
司马屯直接爆发,大骂道:“你他妈给我闭嘴!难道我不知道吗?还用得着你提醒?”
霍兴腾一缩脖子,不敢再多言。
司马屯重新坐回,太极制药厂是夏夜的,现在跟木屋药业强强联手,在姑苏死按药价。
那些门市铺子里的病患整日排队,多不胜数。
而反观他们鸿达药业,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仓库里的药品快要堆炸了,也找不到买家。
司马屯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焦头烂额的状况。
面对夏夜,他叱咤多年的直觉和手段,都显得毫无用处。
“再不冒点险,可就晚了,到时候捞不回损失,事情就大条了,也不好跟父亲交代……”司马屯咬牙切齿。
“老霍。”
“三少?”
“你手里还有些人吧?”
霍兴腾脸色一变,一听这话,他就知道少爷想要干什么。
“还有几个。”
司马屯看向他,目光凌厉:“身份都干净吗?”
霍兴腾:“放心吧三少,没有问题。”
“三少……您想怎么做?”霍兴腾拍着胸膛,“我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
司马屯冷冷道:“他们在价格上打压我们,势必要付出代价,你这几天,想办法好好查查太极制药厂,弄明白那里的一切,然后……火烧连营!”
霍兴腾倒吸一口凉气:“三少!莫非您想烧了他们的制药厂?这!”
这事儿太大了,霍兴腾心里甚至在琢磨,要不要告诉家里的大老爷,他势必会做主。
“谁踏马要你烧厂子了,我不想闹出人命,只需烧掉他们的仓库,伪装一定要做好一些,不要让他们查到任何线索,最好是能做成自燃,千万别被人逮到把柄。”
霍兴腾一眯眼:“三少放心吧,手下的人都忠心耿耿,哪怕是被抓到了,他们也绝不会说什么的!”
司马屯的目光,变得极其阴冷:“老霍,这事儿你要给我做好。”
“明白!”霍兴腾起身,转身出了办公室。
结果他刚一走,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就响了起来。
“老板,有客人来了。”
“什么客人?”司马屯一愣,这个时期,什么客人会来拜访他?
“不清楚,他说他姓吴,说您过去就知道他是谁了,我已经把他请到会客厅去了。”前台说。
司马屯很不耐烦:“好好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