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是若无其事,有本事你也别硬啊。”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只见面前的珍韶露出小恶魔一般俏皮的笑容,耳朵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这才是真实的他吧……就和他以前酗酒时一样。
萧难凉曾经只见过难受时真正的珍韶,这下也见到了心情不错时他真实的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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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去。”萧难凉有些不好意思失声呼了一下。
“和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哎呦呦。”
珍韶松了口气,和逃跑似的跳下了床。
然后就看到了那张摆在萧难凉桌子上的猫咪面具。
啊……居然把面具给忘掉了!
珍韶顿时感觉自己罪该万死,恋爱脑一发作真正重要的东西居然都忘掉了,把这玩意放在萧难凉的宿舍放了整整一夜……
这可是珍夜留给自己珍贵的东西啊。
他捧起面具,神使鬼差的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跟珍夜是什么关系?”
就听见正在床上穿衣服的萧难凉冷不丁的开口道。
“……你说什么?”
“我问你和珍夜是什么关系呀。”萧难凉说这话时,表情平静得很。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珍韶突然感觉有些窒息。
“没什么……刚刚被你轰成渣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些已经被忘掉的事情。”萧难凉看着珍韶这莫名紧张起来的眼神,套好了衣服,也跳下了床。
“你是人类啊……你怎么可能被珍夜……”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萧难凉想起了自己印象里的珍夜是个什么角色后,掀开珍韶的猫咪面具,轻轻摸了摸他的耳朵。
“放心,珍夜没有对我做过过分的事情。”萧难凉语气平淡道。“我只是……总之,她现在在什么地方?生活的还好吗?”
珍韶表情有些复杂的看向萧难凉。
是呀,萧难凉活了这么多个年头,还有着这种不老不死的有趣特质,还真有可能和珍夜认识呢。
“……不知道。”
“那你和珍夜是什么关系呢?”
“……你曾经跟珍夜很熟吗?”珍韶突然很想要了解母亲的事情。
除了被戴着猫面具的珍夜带着在塔尔塔洛斯乱逛之外,他好像还真就没什么和珍夜在一块相处的记忆了。
就连脸,好像也只见过一两次。甚至已经开始在他的记忆中渐渐变得模糊。
他突然很想通过萧难凉,来了解自己的母亲珍夜,想知道曾经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真的有那般恶劣吗……真的是个罪该万死的人吗?
“……我也不记得了。”萧难凉有些茫然。“我只是刚刚被你用过那个什么神术之后……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的场景是在一个中世纪时期欧洲的农庄里面……珍韶身上穿着类似现代JK的衣服,戴着这张面具,躺在院里的一张摇摇椅上跟我交代事情……”
“……再多说点!”珍韶捂住嘴巴。
是好几百年前时,母亲的事情啊。
“她好像是,想要听到我叫她一声姐姐……而那时的我,大概没多聪明,不仅不会说话,好像连照顾自己都做不太好。”
萧难凉摸着珍韶的头发苦笑道。
“听着好像挺温馨的……”
“珍夜,对我来说,应该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大姐姐吧。照顾着当时无知的我,我当时的关系,和她像姐弟一样亲。”
“你也不怎么了解珍夜吗?”
珍韶只是点了点头。但萧难凉看得出他眼神中的感慨。
“那我猜,你是她的孩子……对不对?”
“……”珍韶轻轻抖了一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果然……”萧难凉感觉珍韶那放开的一面,莫名和记忆中的珍夜很像。
虽然记忆的内容很模糊,但他还是认为,珍夜,大概是一个说话幽默风趣,同时性格却在人前人后极度反差的女人。
珍韶和他印象中的珍夜,有点像。
不过珍韶虽然很想听自己说有关珍夜的事情,但他自己又太愿意聊他和珍夜的事情。
自己现在只是突然想起了那么多……还是先不聊这些了吧。
“走吧,我们先不聊这些了。去找找小酿吧?”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漂亮姐姐拐跑了,连消息也不回。”
“还真有可能……我跟你说,小酿其实对咱俩的关系可不爽了。他现在是真想谈恋爱。”
“咱俩的关系?工作关系他不爽什么。”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