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岑望有些急了,却又不敢在这里跟岑望动手,怕给云子猗招致麻烦。
魏听钰怎么敢的。
他在云子猗这里住了这么久,甚至那么多次守着云子猗睡觉,都没敢对他做什么……
“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魏听钰一听这话,脸上的心虚之色少了几分,反问道。
岑望先是一怔。
他怎么可能和魏听钰一样,对云子猗动这种心思。
他明明……
罢了,自欺欺人。
岑望深深叹了口气,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其实他明白的,他一直明白的。
他一直是这样的人。
不过是想继续打着“云子猗好友”的名头,标榜自己没有旁人那些龌龊心思,光明正大地留在对方身边罢了。
说什么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只将云子猗当做好友,他没有过那些想法……
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只是骗自己骗得多了,就连自己都快要相信了一样。
“怎么,没话说了?”魏听钰看到岑望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之色,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还质问起对方来了。
“那又如何。”岑望抿了抿唇,他实在不是很善于言辞的类型,到这种时候更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了,“至少,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趁人之危做这种事。”
“可公子不会生我的气。”魏听钰这话说得很是自信,“毕竟上一次他就不介意的,何况这一次我还帮了公子的忙。”
“挟恩图报,更是卑鄙。”岑望撇撇嘴,不以为然。
“那又如何,如今只有我能在这方面帮上他的忙,于他而言就是最独一无二,不可或缺的存在,他纵容我一些又怎么了?”魏听钰吹得天花乱坠,只字不提自己不久前还被云子猗用毒放倒了的事。
岑望闻言,顿时哑然。
是了,魏听钰做得再过分又如何?
云子猗需要他,远胜于需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