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马超率领西凉铁骑,也从左翼直接穿入敌阵之中。
他身着银甲,手持虎头湛金枪,意气风发,那犹如猛虎般的锐利双眸,将周围的一切敌人都纳入眼中,手中虎头湛金枪如疾风般刺向敌人。
枪尖带着寒芒,每一次挥舞和贯刺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
挡在他面前的敌人,不停倒下。
那长枪不停贯刺拔出,便见鲜血如泉涌般喷洒,场面异常惨烈。
他如入无人之境般,也凭借着个人的勇武,杀出了一条血路来。
在他身后的西凉铁骑,皆手持长枪,不停地进攻周围的敌人。
原先敌人见着这滔天的声势,便已经被吓破了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当马超厮杀冲锋,身后的西凉铁骑再度奔腾而来,这些士卒都下意识地躲向两旁。
他们只觉得一股奔腾的海啸,从战场上狂涌而来。
他们在这道海啸面前,就像是蝼蚁和草芥一般,根本无法抵挡。
若是强行抵挡,必将被万马践踏。
不说其他,光是战马的冲撞,都可以撞碎他们的五脏六腑。
马超也熟读兵法,他纵使在战场上率军突进,却并非是盲目厮杀。
此次他们的目的,是凿穿对方的阵型,使敌人彻底混乱。
敌人兵马众多,纵使前面厮杀,后面的士卒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久战下去,西凉士卒的力量也会慢慢降低。
若想要取得大胜,就必须要凿穿对方阵型,使敌人陷入混乱之中。
只有这样,敌军才会如无头苍蝇一般,也会彻底丧失军心。
“西凉马超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马超扫视战场,突然调转方向,瞬间朝着中军处的弓箭手冲去。
后者本来还在朝着前方射箭,却见旁边护卫着的士卒,犹如潮水般从两旁散开。
那身披银甲的马超,也从中杀了过来。
大量的弓箭手都立即调转方向,锁定这边的马超,他便随意挑起地上的一面盾牌,单手持盾,单手持着长枪。
那长枪连点,将一支支箭矢都挑飞。
又以盾牌挡住许多箭矢。
敌军只是攻击一轮,击杀十几名的铁骑,便见马超已经带人撞了进来。
这铁骑撞入弓箭兵方阵之后,便是单方面的屠戮。
在那长枪的贯刺之中,这些弓箭手不停地倒下,许多的弓箭手都已经不敢待在原地,立即朝着四周逃散。
“快撤,快撤!”
为首的弓箭手校尉,更是亡魂大冒,连忙大声喊道。
只是当他下令之时,却见那边的马超,径直朝着他而来。
他连忙推开两旁的士卒,想要遁入旁边的军团之中。
可不论他往哪里跑,周围的士卒都跟着一起退让开来。
“哈哈哈,往哪跑!”
马超胯下的战马疾驰,风驰电掣间就轰到了这人身后,而他虎头湛金枪蓦地一刺,便将这名校尉刺穿,而后连带着尸体甩向一旁,又砸倒许多士卒。
“校尉死了,快逃啊。”
“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大家快逃啊。”
“我不打了,我不想死啊!”
“让开,都让开啊。”
见着校尉被杀,这些本来就如惊弓之鸟的射手,都立即开始逃散。
他们从两旁互相冲散着自己的军团,唯恐避之不及。
整个联军阵型更加混乱了。
被冲散之后,前方尚且还在浴血抵挡的士卒们,都被冲击的愈加混乱。
一时之间便有更多人倒在刀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