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只能够当做不知道了。
“主公,麴义将军的部下,请求拜见。”
正当韩馥饮酒之时,管家又来到韩馥跟前,俯首说道。
“不见!”
韩馥心烦意乱地喊道。
“大人,麴义将军部下,留下一封信,便离去了。”
“他说,自己明白主公的意思。”
管家再度走了进来,双手恭敬地呈上一封书信。
“我不看啊,我说我不看啊!”
“他明白什么啊!”
韩馥顿时心态大崩,将手中的酒杯猛地掷向地上。
酒杯顿时被砸去一角,杯中的美酒,顿时都洒了出来。
“去,去请田丰好友,审配之子,逢纪子侄来我府邸,再去多请些名士!”
“我要宴请他们,与他们共同饮酒,赏舞!”
“再给我去请整个邺城的舞姬,入我府中!”
韩馥见着桌上的美酒,又是大声喊道。
他必须要避嫌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到时候他便是跳进黄河水也洗不清了。
以纵情声色,向那袁绍证明,自己没有其他的异心。
其余人的所作所为,与他皆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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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勾践卧薪尝胆,王翦索取钱财,萧何纵容家人劫掠而自污!”
“这韩馥大人,倒是纵情声色,真是下的好大的棋!”
袁绍很快便听到邺城内的风声,立即宴请众人,借着酒意说道。
邺城乃是他的大本营,他的家人都安置在邺城。
同时,他还派遣精兵,多布置了耳目。
却不曾想,当他率军支援兖州,讨伐董天武,这邺城内却是暗潮涌动。
想到就连田丰的挚友、审配的儿子,以及逢纪的亲朋好友都前往赴宴,这让他心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杀机。
韩馥的存在,便是他的污点。
再加上他夺取冀州之后,确实感受到原本韩馥的一些部下,对他并不是特别顺从。
尤其是麴义,他极为骄纵,很多时候对他都不够尊重。
他重用颜良、文丑,自然也相当于变相地削弱麴义、张合、高览的力量。
张合与韩馥据说关系密切,他难道就是真心归附吗?
据说在冀州内,也有许多人与董贼联系。
他们畏惧董贼的兵锋,甘为内应。
还有人,便是拿自己当做投名状,来讨好董贼。
一时之间,他便觉得满堂众人,竟没有多少可信之人。
尤其是那些证据确凿的事情,让他怒火攻心。
这些个狼子野心,忘恩负义之人!
“主公息怒,臣以为韩馥大人并没有与您为敌的意思。相反,他便是表示自己与您的良好关系。”
“主公万不可随意猜测韩馥大人,否则只会使其余人寒心。”
田丰见着袁绍阴阳怪气,顿时拱手说道。
“你这是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意?”
袁绍双眸微眯,冷声问道。
这田丰,莫非以为帮我击败公孙瓒,就可以肆意妄为吗?
“主公,韩馥大人对主公绝对没有异心,主公不可冤枉好人,这样并非是明君所为!”
“如今我军大战在即,主公应该保持明智。”
田丰继续拱手直言道。
他觉得袁绍这几日,有些不清醒了。
大战在即,他自乱阵脚,还想要处理韩馥,简直是昏了头。
身为袁绍的臣子,他必须要提醒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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