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大本营
便见大量的鲜卑首领都聚在这里,各个部落的战士也已经集结。
“只要需要公孙瓒率军入鲜卑,我们便可以直接越过此间的防线,到时候任凭董贼有二十万兵马,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没想到白马将军公孙瓒,都会和我们联合,看来也不过如此。”
“公孙瓒已经被逼到绝境了,那董贼都扬言要铸造铜像,他焉能不反抗。”
“只待弥加那边的好消息,我们便可以率军入幽州劫掠。”
“这次可以一雪前耻了!”
“我要将董天武对我们鲜卑杀戮,十倍地报复回去。”
一名名鲜卑首领,都气势汹汹地喊道。
他们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残暴和报复。
就连丘力居,都感慨鲜卑的手段。
不过若是能够攻入幽州境内,他也要率领乌桓的勇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众人边谈论,边饮酒,便放声大笑,似是已经将幽州踩在脚下。
到就在此时,一名鲜卑士卒慌张地冲进来。
“檀石槐大人,不好了,公孙瓒出尔反尔,他趁我军即将入城之际,以埋伏的弓弩手,突袭我军,自己又偷袭弥加大人,将弥加大人斩杀。”
“而后他率领铁骑进攻我军,将我军击败!”
“弥加大人所集结的十万大军,已经大败四散。”
这名鲜卑士卒,浑身染血,大声地禀报道。
他便是从那战场之中逃回来的,想到己方的伤亡,以及那战意昂扬的幽州精骑,他至今都心有余悸。
他先前也与公孙瓒的兵马交战过,但对方从未爆发过如此恐怖的战意。
“什么!”
檀石槐右手颤抖,就连手中的酒杯都不由得落在了地上。
这公孙瓒怎么会攻击他们的。
他这是彻底地疯了吗?
倘若不联合鲜卑,他焉能有活路。
到时候己方和太师都进攻辽西,他又如何能够守得住。
不只是檀石槐,周围众人的笑容都戛然而止,各个神情惊慌失措。
先是被屠,而后集结兵马大败,接着又联合公孙瓒,却反遭公孙瓒埋伏偷袭。
他们一败再败,损失惨重。
所有的一切跟他们想象的都全然不同。
如果说被偷袭,可以说是大意了,但是接连的战败,就让他们无法接受。
更重要的是,对方都是以少量的兵马击败他们。
“公孙瓒此人就是疯子,他向来视我们如仇敌,纵使太师进攻他,他也不会与我们合作。”
“我们被他给耍了。”
素利面色难看地说道。
他先前本来就担心其中有诈,只是众人的话语都能够说服他。
除非公孙瓒自寻死路,否则他不应该拒绝和鲜卑合作。
可现在看来,对方还真是在找死。
他拿命来跟鲜卑赌,鲜卑又怎么能赢。
“公孙瓒这小人,我们率军进攻辽西,从辽西攻进去!”
“不错,这上谷郡戒备森严,也是太师麾下精锐,更是神弩手,我们很难攻克,那辽西就不一样了。”
“集结我们的大军,辽西根本守不住,那公孙瓒腹背受敌,定然无法全力迎战!”
“公孙瓒此贼,必须要死!”
“胆敢戏弄我们,这次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满堂的鲜卑首领,都纷纷愤怒地叫喊起来。
这种被戏弄的感觉,让他们怒火中烧。
柿子挑软的捏,他们宁愿去对付熟悉的公孙瓒,也不敢此时再攻击董天武。
“传令下去,朝着辽西郡进军!”
“此仇不可不报!”
檀石槐站了起来,沉声喊道。
他心中其实也觉得和公孙瓒合作,有些冒险,但是鲜卑最近的压力太大了。
一场大败,让鲜卑各部,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