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任性,是你思想不成熟,你还知道有庭庭吗?既然知道你跑到厂里跟别人还有闲心谝闲传哪!你知不知道你是当父亲的人了,你应该干点事业啦!”
我结婚以前遇事总是沉默不语,可现在不会忍受了,我着急啊,都结婚了,孩子都半岁了,可惠匿还是一天我行我素,悠悠荡荡,逛来逛去,心里没谱。
惠匿这时只好离开车子,来到我面前,他温柔的说:“莞,别生气啦,爸正在托人给我在县医院找着,看能不能实习,走吧!”
“嗯。”我温柔的看了一眼惠匿,说:“走吧!”
第二天下午,我们来到姐姐的小学学校,放学后,姐姐交代我们说:“这是门上的钥匙,小莞,你拿上一把,你们俩晚上就住在这里,这里被子啥都有,有锅,把蜂窝煤炉子打着了就可以做饭。就这样,我走啦!”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里边放着两张床,有两个书柜和两张书桌,两把椅子,门是双开的,房子的前面有一扇窗子。
姐姐走后,惠匿拉住我的手,问:“莞,”
“嗯?”我看看惠匿,疑惑的答应着。
“我明天就去县医院实习,可能有时候晚上回不来,你一个人在这儿害怕吗?”惠匿说。
“这儿不是还有其他的老师住着吗?你哪天晚上实习给我说一声,我尽量不回来了。我不怕。”我并不担心什么的说。“让我收拾一下屋子。”
惠匿关上门,端详着正在扫地的我,说道:“莞,坐这儿来歇会,别累着!”
我放下笤帚,坐在床边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疼爱的抱着我。
从这以后,我只要是上白班就会回到这里,惠匿实习完后也会回到这儿,小两口把孩子放在遥远的农村,在这儿凑合的过着小夫妻生活。
时间久了,惠匿的本性又暴露出来了。这天,我下班从厂里骑车子回到学校,高高兴兴的在等着他回来,可是到了晚上九点多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心里很不踏实,我知道惠匿乱逛的秉性,所以就跑到医院去找他。
天黑了,路上还有来往的行人,这所小学就在县城的边上,我一路步行跑到县医院,已经快十点了。想起惠匿是在内科实习,就去了内科。惠匿穿着白大褂正好进内科室,看到我就讷讷的问:“哎,莞,你怎么来了?”
我一脸怒气的盯着他,反问道:“你怎么这么晚了也不回学校呢?”
“我要上到半夜12点才下班。你等会。”惠呢说完,把手里的盘子放在桌子上。我站在门外等着。
这时一名穿白大褂的女护士走进内科室,惠呢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说:“哎,你刚才去哪啦?”
女护士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丢下一句:“你管得着吗?”
“你还生我气啦?”惠呢说道,那种口气简直下贱。
我看到这一切,简直就是怒气滔天,恨不得上去打他一个耳光,骂他怎么这么下贱!于是就叫道:“惠匿,你出来!”
他出来了。我忍着气说道:“你能不能早点回去呀?不然我就先走了。”
“等一会,我给人家打个招呼,快十一点的时候就可以走啦!”惠匿说着又走进内科室。
眼看着磨蹭到晚上十一点了,他又给那个护士说:“哎,你今天帮我个忙,我下次帮你,我就先走了。”看他说话的样子像在求她。
女护士待理不理的样子,最后才抬头看看外边等待的我说道:“那你走吧!”而且还瞪了惠匿一眼。
我感觉惠匿和这个护士的关系很微妙,正常的同事关系不应该这么别扭,回到学校俩人又展开了一场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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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想叫你回来了,但看见你和那个女护士关系那么别扭,就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呀?她那怂样子,我跟她有什么!”
“那我看你怎么好像害怕她似的?”
“没有啊。”惠匿隐约其词。
“还没有,你为什么说‘你还生我气啦’这话,你跟她什么关系啊,说这种话?”
“我……”
“你是个骗子,感情的大骗子,你说你只爱我,我现在不求这些,只要你的心里有我们的孩子就行。你以后不要再去沾花惹草啦!”
“我在那上班,就有女的,我怎么能不和人家说话呐?”
“你不要转移话题。不是不说话,你不要去和人家谝闲传,你就是个见面熟!情种!”我说完伤心的哭泣起来。
“别哭啦,哭啥嘛哭,我都够烦的啦,在医院看别人的脸,见到你就训斥我,我真烦!”
我听到惠匿并不知错,更是伤心,越哭越伤心,我一下子站起来走到门口,摔门出去了。
“你干啥去?”
“……”我只顾往外走,根本不予理睬的话。我走到学校门外,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漆黑的夜里,我也不知道害怕,更不知道冬天的寒冷,我蹲下来,泪眼模糊的望着黑夜的空间。
惠匿看我有一阵子没回来,就赶紧跑出门喊道:“莞,莞,你在哪儿?赶紧回来!”
没有回音,他着急了:这么晚了,你跑哪去了呀!他把门关上,跑出校门,左右看看,没有人影,就顺着去县城的方向找去,走着走着他看到地上有一个黑影,就跑过去喊道:“莞,莞,”他把我硬拉起来,说道:“莞,别生气了,快回去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班那。”
我哭着说道:“都是你害得我!”我用手抹掉眼泪,甩开他的手,急匆匆的往前走去。
“莞,等等我!”惠匿喊叫着,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