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脚勤鼓着眼睛说道:“好,我马上去!”
一会功夫,老黄来了,我说道:“吕师傅,你上楼喊一下财务,马上走!”
小脚勤麻利的跑到楼上去了。
我和财务柳真坐上车,给老黄说:“黄师傅,走,到门口把洪清朗一叫!”
“那走。”老黄应声道。
车开到大门口,老黄压了一声号,孙然渤出来了,刚好碰上进厂门的前才居。
“走,进县城。”孙然渤对前才居说。
“哎,我刚好要到工委去一下,走。”前才居准备去要车的。
我看见他向车跟前走来。前才居拉开车门就上车。我说:“前主席,你也要下去吗?那我坐后边去,你坐到前边!”
“你别下来,咱俩坐前边。”前才居和我坐到前排。孙然渤和保卫科一人,坐在了后排。
在车上,孙然渤说:“老黄,今天怎么没见徐那婆娘啦!每次坐车都挤到车上,我最讨厌她,说这个道那个的,那婆娘真是个骚-婆娘,听说最近又跟车队杨文管搞到一块去了,那骚-婆娘还真有本事!杨文管真是吃了屎了,看上她!……”
“哈哈哈!老孙,你这话说的解馋的很麻!”老黄哈哈笑着。
“孙科长,你又没有抓到人家的证据,你敢乱说啊?”我打断他问。
“唉!江主任,你这一天的消息太闭塞了,全厂谁不知道她投进了杨文管的怀抱,跟杨文管穿一条裤子,你还蒙在鼓里,呵呵!”
“那女人真有手段,也太阴险啦!在班子会上,一言不发,会后说的比谁都多,净说些没有用的话,把吴厂长气的呀!”前才居也很厌烦的说着。
“就那样还是副厂长,我看还不如江蔓莞这两下子呢!”孙然渤说着,嬉皮笑脸的说起我来。
“还真是,对着呢,江蔓莞,你当副厂长比她强!”前才居煞有介事的看着我说。
“什么呀?人家再不行,起码也当了副厂长啦!”我谦虚的说道。
我不忍再听到孙然渤辱骂徐冷晴啦,毕竟我不喜欢在别人背后论人长短。就没再说话。
我真没想到,这几个男人怎么如此厌烦徐冷晴,竟然把她骂的一文不值。至于她的风流韵事,我也不想去凑热闹,那毕竟是她个人的事,只能说她太不注意保护自己了。再说孙然渤也是一个花花公子式的男人,一开始来厂里就洒下了风流水,被媳妇捉了一个床上现原形。所以他的话不能轻易的去相信。
一天下午,我去车队找司机杨立铭,当经过杨文管的办公室时,我看到徐冷晴在里面坐着。门开着。我推门进去问道:“杨队长,看见杨立铭了没?徐厂长也在这啊!”
“哦。”徐冷晴应了一声,微微笑了一下。
“你往前走,第一个房间,应该在呢!”杨文管笑嘻嘻的说道,他看起来特别的亲切。
我这时才有点相信洪清朗说的话。在我的眼里,杨文管是一个很优秀的司机,开车快而稳,人品也很好,是个老实的男人。但是把他和徐冷晴连在一起,未免太牵强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徐冷晴也真是太会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达到一定的目的啦!或者说渡过一定的难关了!
我真的做不到。这一点对我来说比登天还难!相反,我往往把很多这样的机会给白白的拒绝了,还得罪了人,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改变。此时,我反倒同情起徐冷晴来,感觉一个女人干事业太难,年轻的资本没有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让别人看不起的事情,也觉得是一件挺可悲的事情。
我想要事业,但我更想要家庭,我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自己家庭的完美。
不久,惠匿在化肥厂又换了一间房子。我的一家人搬到了该厂新的家属院的平房里,这里的房子比原来的住房好多了,一室一厅,门前盖了一间小厨房,屋后有私家厕所。比原来可方便多了。
这是一排平房,前面都有小厨房,后边除了厕所外,还有一片小田地可以种下一些蔬菜类,这样的小屋蛮不错。
我一家人的日子要说是越来越好了。惠匿因为身体很差,得了一场胃病,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折腾了一个星期,他又回到了原来那个又瘦黝黑的样子。这天在家里,我摇摇头说:“唉,看来你就胖不了,想让你胖一点,看起来魁梧一些,你却又得了一场病,看来你还是适应你原来的样子!”
“我又给你丢脸啦!”惠匿说。
“唉!那倒不是,主要想让你走到人前有面子,这下我也没办法了!你就这身体!”我眯着眼睛说。
惠匿那天在厂里正上班时,突然胃痉挛,随后化肥厂的车送他到附近的诊所看了看,并输了液。之后,聂纯焕两口子来家里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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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匿说:“我明天就去上班。”
聂纯焕原来和惠匿都是一样的工人,但在一年的工作中,很快被提拔成了副主任,和惠匿的关系不像以前那么接触太密了。
惠匿是一个和人相处随和到没有分寸的程度。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我和惠匿还都没起床,门外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停的在喊道:“惠匿,惠匿,赶紧起来,赶紧起来!”
我被吵醒了,我揉揉眼睛,喊声又响起来了。
“惠匿,惠匿!还没起来呢?”
我终于灵醒了,问道:“谁在喊你?怎么这么野性!她叫你干啥?也太不要脸了吧,我还在家里呢,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喊你?”
“一个车间的。叫我上班。”惠匿在忙着穿衣服,他说话吞吞吐吐的,不明说。
这时我的火气一冒三丈,开始喊起来:“既然是同事,你告诉她不要这么疯疯癫癫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