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没有在办公室,徐冷晴就将总结拿到办公室让打字员打印去了。
1995年元月20日,在全厂职工大会上,徐冷晴在主席台上做工作总结汇报。正忧民、贾宽厚、袁一成等几个中层干部坐在主席台上。
我坐在职工队伍中,仔细听着徐冷晴做的汇报,几乎所有我写的内容都被改了,同样的事情是用另一种语言表达出来了,我感觉很俗,心想:这哪里是我写的总结,简直是一些政治口号!但我沉住气,在心里嘀咕道:既然你徐冷晴不喜欢我写的总结,我还懒得为你效劳哪!爱用不用,走着瞧呗!我江蔓莞还怕谁不用我吗?!
春节将至,企业停产放假。留下值班人员。徐冷晴沿用吴常盛去年的福利待遇给全场职工发了年终奖和年货。看着一堆东西,我真是愁啊!我身为办公室副主任,却不能用车将东西运回家去。早上起来,我想了想,找到了车队的杨文管。
“杨队长,回家吗?”
“吆,蔓莞,来来,先坐会。”杨文管笑嘻嘻的让我坐。然后递上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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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你帮个忙,你回去时帮我把东西捎回去,行吗?”
“那是个啥事?没问题。今下午就给你送回去。”
“那就歇歇你啦!”
“老徐这货没有良心,当初吴厂长不用她的时候,我看她可怜,给她帮了不少忙,现在她拿事了,不认我了,签字都不好好签字,还不如吴厂长在的时候,吴厂长这老汉是个好人呢!”
“不会吧,你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她,她亏待谁也不会亏待你啊,你们的关系多好啊!”我虽然来求杨文管帮忙,但之前他们的关系也很熟悉,就讽刺道。
“唉,你还看我笑话呢,我对她就是好,这婆娘就是没有良心!”杨文管笑的憨憨的说。
“行,你几点走,到办公室叫我一下,可不敢忘了啊!”
“忘不了,我叫你!”
“好,走了。”我说着从他的房间出来,下了车队的楼。刚走到食堂门前,就碰上了杨立铭。
“江蔓莞,你干啥去了?”
“我去车队了,又坐不上你的车,我总得把东西运回家吧!”
“怎么坐不上,你一句话的事吗?你都是主任呢!”
“你别让(讽刺)我啦!你又不是不清楚怎么回事?她现在恨不得我非常的落魄,以解她当初的落魄之仇!唉!我不想看她徐冷晴的脸,更不想让你为难!走啦!”
“哎!”
杨立铭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和他擦肩而过了。
我来到办公室,徐冷晴刚好也在。正在和贾宽厚说事。
“老贾,老黄把红旗车的钥匙交了吗?”
“哦,下午,老黄说他下午来交钥匙。”
“下午老黄把钥匙交了后,你就交给杨立铭,我下午回去要用。那辆客货车交给于明开。你打电话把于明从车队要过来,回头让人事科给开个调令。”
下午两点多,老黄真的来了,并把钥匙交给了贾宽厚。
我看老黄出去了,就撵着出去叫住了他。
“黄师傅,你这就走了,你不是不交钥匙吗?怎么又交了呢?”
“唉!现在大局已定,吴厂长都被关进监狱啦!我再扛下去没什么用了,我辞职不干了,吴厂长不在厂里,我干着也没劲,我是不会给她徐冷晴开车的!我准备去找人看能不能给吴厂长待遇好点,不蹲监狱,咱厂里有一些人坏的很,我是不在这儿干了,你在这儿以后要多个心眼,有时间到家里来玩啊!我走了。”
老黄急匆匆的走了。
没有多长时间,杨立铭开着红旗车来到办公室门前,车身擦得启明发亮的。贾宽厚从办公室出来,站在车前说:“哎,杨,你把车开到宿办楼下,徐厂长可能要装一些东西。”
我随后走出来,看见杨立铭,笑了笑。杨立铭笑了:“你笑啥?”
“徐厂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