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晋最多只是被主子爷夺了管家大权,被主子爷冷一段时间,其它的惩罚想来是没有的。毕竟福晋是万岁爷指婚,代表了皇室的脸面,主子爷不可能让福晋传出什么丑闻,最多就是落个御下不严的罪名。
“福晋,这让府医隐瞒富察格格怀孕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们让他做的呀。你有没有跟主子爷说?”
“那里那么多人在呢,让我怎么跟爷说。那不是不打自招,让那府医背后的人是本福晋吗?虽然爷其实已经猜到了。”
“那有没有可能 ,府医确实没有把到富察氏的喜脉?”,安嬷嬷继续找着托辞。
“不可能。人家太医都说了,怀孕二十天左右,大夫就能把出喜脉来了。而且马佳氏那边确实是二十天左右府医就把出来了。而换成富察氏,一个月、一个半月两次把脉都没能把出喜脉来。这说不过去。
府医肯定是把出来喜脉了的。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私自隐瞒。现在想问也问不到了,人都被爷给扣住了。”
安嬷嬷突然想到一种情况,“福晋,您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府医已经背叛了我们。或者说他背后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在指使他做事。
是另一个人让他向我们隐瞒富察氏怀孕的消息,并暗地里想弄掉那胎,然后嫁祸给我们。否则实在无法解释他不把富察氏怀孕的消息告诉我们。”
福晋猛然一惊,“你的意思是说府医的背后其他另有他人?”
“照现在这情况来看,很有可能。你说他会不会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们。您刚才说主子爷已经怀疑您是府医背后的主子了,那他会不会把府医做的所有事情都安在我们身上。包括府医背后另一个人让他做的事情,也让我们背锅了。”
福晋一听,有点慌了,“嬷嬷,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嬷嬷想了想,“这些年,我们经府医的手办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只是让他在给人看病时掺杂些让女子难以有孕的药。其它的事情我们都没有经过他的手。
毕竟府医不是府中的奴才,不是有卖身契在手,就是内务府的奴才,府医是无法完全掌控的,无法信任。
福晋,您刚才说主子爷已经基本确认府医的背后是您了。而且主子爷把府医,跟他的家人全都控制住了,府医肯定是熬不住,肯定会招供的。
要不我们找主子爷,主动说出我们做过的事吧。这样别人让他做的,也安不到我们头上来。
而说说不定主子爷还能看在我们主动承认的情况下,对我们网开一面。”
安嬷嬷为了主子爷对自己的责罚能轻点,千万不要罪及家人,也只能如此忽悠福晋了。
“可是还有弘昐的事呢,要知道他的死,我们可是让府医也动过手脚的。这事要是让爷知道,我都不敢想他会怎样对我们。”,福晋迟疑道。
“弘昐阿哥的事,我们只是让府医混进了一些药物进去。至于那些药具体是有何用,连府医也不知道。府医是不会乱说的。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说,可能还能活,如果他说出来,他跟他家人可都活不成了。府医应该不会这么傻。”,安嬷嬷自我安慰道。
看福晋仍在迟疑,安嬷嬷继续劝说,
“福晋觉得以主子爷的手段,他现在已经着手在查府医了,他会查不出我们让府医做的那些事情。”,安嬷嬷继续恐吓福晋,
“要是他查出来后,我们再去找他,可就没用了。要是在他查出来前,我们先找爷自首,爷可能还没那么生气,处罚还会轻点。”
福晋此时本已就没了主张,看自己最信任的嬷嬷这么说,她思索了片刻,也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瞒不过四爷,想到四爷现在所在之处,说道,“可现在爷还在富察氏院子里呢。”
安嬷嬷马上道,“这好办,咱不是让人注意四爷的动向吗。四爷等下肯定会回前院的,等他回了前院,咱再去找他。”
福晋回答,“那都听嬷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