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了,不由心中一凛,听富察氏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苏培盛,你之后去查下这两个奴才是内务府分派来的,还是府上采买的。”
苏培盛连忙应下此事。
“爷,咱不说那个了,继续说回苏氏这事。
既然那奴才说没人指使,那福晋怎么张口就给妾身定罪。”
四爷示意奴才将之前从那奴才屋里搜出来的东西给尼楚贺看,
“你看下这些东西,有没有觉得眼熟的。”
尼楚贺看了下那些东西,一眼就看到了那副耳环,不过她仍然装作思索片刻后道,
“妾身觉得那副白玉耳环有点眼熟。妾身好像也有这样一副耳环。”
说完向旁边的安顺确认道,“安顺,本侧福晋是不是有一副耳环,跟这个很像的。”
安顺上前看了看,行礼道,“回主子的话,您之前确实有一副耳环跟这个很像。”
福晋这下得意了,“富察氏,证据都摆在那里了,你自己都承认了,还敢不认罪。
肯定是你用这耳环收买那人,让她害苏氏腹中的孩子。”
尼楚贺都不搭理她,转身问四爷,“爷,如果您想收买个人,让他帮你做事。您会用那些让别人一眼就知道是您的物件去收买他吗?”
“爷没那么傻。”
“那可能福晋觉得妾身是个傻子吧。”
福晋却道,“肯定是你以为别人就是抱着和你一样的想法,才会反其道行之,让别人第一时间就将你排除这外。”
尼楚贺承认道,“福晋说的确实也有道理。
不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妾身将自己那副耳环拿过来,不就能证明妾身的清白了。”
尼楚贺转头对安顺道,“安顺,你回去一趟。去把本侧福晋那副耳环取来。”
安顺却行礼道,“回主子,那耳环现在不在您手上。
您忘了,之前您将一些不想要的首饰赏赐给了奴婢们。
这副耳环,奴婢记得被琥珀挑走了。她之前还戴过几次。”
福晋神气地道,“富察氏,不会摆在你面前的这副耳环就是你的吧。
你不会是现在拿不出来了,才会让这奴才如此推脱吧。”
福晋知道,这副耳环就是富察氏的,是她让人从富察氏的奴才那偷出来的。
她肯定富察氏这次肯定洗脱不了谋害贝勒爷子嗣的罪名,肯定会被爷惩罚,说不定会夺了她的侧福晋之位。
之后富察氏再也不是她的威胁,就连那龙凤胎也会因此被爷冷落。
想起这些,福晋都差点维持不住她那装出来的为苏氏痛心的模样了。
四爷也不由用怀疑地眼神望着尼楚贺。
“福晋,您急什么。都没让人去问琥珀,您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拿不出来。还是说您做了什么。”,尼楚贺故意道。
福晋连忙大声道,“富察氏,你可别血口喷人。本福晋能做什么。”
“那福晋就别着急,等着妾身派人去取。”
尼楚贺对着四爷道,“爷,想必福晋对妾身的奴才也不放心,要不,您让苏公公陪她一同去妾身院里一趟。”
四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尼楚贺对着安顺道,“安顺,你跟着苏公公一起回去一趟吧。去琥珀那将那耳环拿过来。”
安顺连忙答应,跟着苏培盛一起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