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绿柳姑娘说那药是假的,害不了人。只是作场戏,陷害下那耳环的主人。还说此事苏侍妾也知情。
说之后要是被人查出来了,就让奴才说是为了报复苏侍妾。不要胡乱指认,让人搜出耳环,增加可信度。
还说事成之后,并不会把奴才怎么办。因为药是假的,苏侍妾根本不会有事,只是装病而已。奴才最多不过打一顿。
绿柳姑娘还说,如果事成之后,成功扳倒那耳环的主人,还会重赏奴才。说不定奴才的家人也会得到好差使。
奴才一听,苏侍妾自己也知道,她肯定不会拿自己腹中的孩子开玩笑。而且只是被打一顿,还能得到这么多好处,便同意了。
那药是绿柳姑娘给的,奴才不知道它会害得苏侍妾小产。
奴才知道的都说了。请主子爷开恩,饶过奴才,饶过奴才的家人。”
绿柳在那奴才一开口说出她的名字时,便已经站立不稳,跪了下去。
等那人一说完,四爷开口道,
“绿柳又是哪位,说说吧,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绿柳连连磕头,
“主子爷饶命,主子爷饶命。”
“先别忙着求爷饶命了,先说说吧。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回主子爷,奴才不敢欺骗主子爷,那人说的都是真的。药包、耳环和银两都是奴才交给她的,事也是奴才让她办的。”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谋害你自己的主子和侧福晋。”,四爷问道。
“回主子爷,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谋害自己的主子和侧福晋。
那药包和耳环都是奴才主子交给奴才的,奴才只是按主子的吩咐办事。
主子把药交给奴才时就说了,药是假的,并不会害了她的孩子。奴才才敢找人办事的。”
四爷又把目光移向床上躺着的苏侍妾,此时她已脸色惨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小产引起的,还是因为真相抖落出来后,被吓的。
“苏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可真是心狠,竟然不惜拿自己腹中的孩子来陷害侧福晋。
这孩子投生到你的腹中,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说不定小产对这孩子反而是一件好事,让他能重新投个好额娘。”
尼楚贺也在一旁接口道,
“苏氏,本侧福晋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竟让你如此陷害于我。
难不成就为了你之前去求见,本侧福晋避而不见。
你就为了此等小事,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的孩子。
后院好些姐妹对孩子都是求而不得,你得到了却不知珍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得此话,苏氏不由泪如雨下,
“爷,不是这样的,不是奴婢要陷害侧福晋,也不是奴婢要谋害自己的孩子。
是福晋,都是福晋害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