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不该这么提前下定论。”
他一边笑着,一边看向正在静静站着的博士:“不过,博士,要是你真失恋了,也别太难过,咱们还可以一起在酒吧里大喝一场!”
灰原哀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而是转头看向博士,心里不禁有些期待。
此刻,阿笠博士倒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站在原地,眼神时而望向前方的芙莎绘,时而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已经有些皱纹的手掌,似乎在纠结要不要上前开口。
空气中的温暖气息让他有些迷茫,心跳得有些快。
突然,元太的一个大力推搡打破了这种犹豫。“博士,快点!不然就错过了!”他用力一推,把博士推进了前面。
博士有些狼狈地站稳脚步,眼前那位已经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正站在树下,听到动静也转过了头。
两人四目相对,博士的嘴唇微动,刚想说什么,却突然从树后走出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博士一愣,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初恋已经结婚了?”
与此同时,芙莎绘看到了博士身后的陈硕和少年侦探团,误以为他们是博士的儿子和孙子孙女,不禁笑着朝他们点头打招呼,显得十分亲切。
博士愣了一下,正准备介绍,却被芙莎绘直接打断:“啊,有这么多孩子呀!真是幸福呢。”
她转了个话题,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我其实只是偶然路过这里,被这美丽的银杏吸引,停下脚步,真是怀念啊……”
博士一愣,瞬间明白了她的潜台词——她并不是为了四十年前的约定而来的。失落感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但他很快便掩饰住了情绪。
就在这时,芙莎绘突然问了一句:“你讨厌银杏吗?”
博士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银杏很美。”
语气中带着些许柔和,也许是因为这个问题让他有些回到了年轻时的那个时候,那个单纯的自己。
芙莎绘微微一笑,轻轻指了指身旁的老爷车:“那我就先走了,我的先生似乎有些吃醋了呢。”她看了一眼背后的墨镜男,笑容中带着些许无奈。
博士看着那位盯着他们的墨镜男,心中一阵复杂,最终他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看着芙莎绘转身走向车子,博士的心情渐渐沉默下来,眼睛一直停留在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上。
车门轻轻关上,车子缓缓驶离,而博士依旧站在原地,目送着那辆车消失在视野中,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陈硕拍了拍阿笠博士的肩膀:“别太失落,博士。我知道有家店,特别安静,氛围也好。我们把孩子们送回去,就去那儿喝一杯吧,放松一下。”
虽然博士一向不怎么喝酒,但此刻也点了点头,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站在旁边,神情都有些低落。光彦和元太不时互相对视,步美则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老爷车,心情显得特别沉重。
灰原哀则紧紧盯着车子,忽然转向陈硕,语气有些试探:“喂,变态大叔……你说,如果是小兰坐你的车的话,她应该不会坐在车的后排吧?”
陈硕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当然啊,我的副驾,当然是为了……”
他顿了顿,眼睛突然瞥向车子后排的芙莎绘,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不会是把我们当成博士的子女,以为博士已经结婚了,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灰原哀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嗯,很有可能!”她顿时不满了,双手叉腰,眉头一挑,“那我们怎么能让这种误会继续下去呢?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她突然朝陈硕大吼:“快,拦住那辆车!要解释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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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芙莎绘默默望向窗外,眼角的泪水悄悄划过,透过车窗,映出一片金色的夕阳。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傻,四十年的等待,如今却未能得到回应。
司机沉默不语,只是专心开车。过了好一会儿,司机终于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样就好了吗?芙莎绘小姐?好不容易等到了那个等了四十年的男人,不是吗?”
芙莎绘苦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嗯,或许是我终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吧。”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模糊的景象中,带着几分无奈:“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毕竟他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幸福。
这样也好。如果他知道有一个傻傻的女人等了他四十年,或许也会感到很困扰吧。”
司机侧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想要安慰她几句:“你就这么……what the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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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的声音还没说完,突然间,一辆黄色甲壳虫车从后面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动作猛地停在了他们的车前,挡住了去路。
司机惊吓得直接爆了粗口,眼睁睁看着那辆车的车门打开,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芙莎绘下意识地看向车窗外,随即瞪大了眼睛。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博士,阿笠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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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从车里蹒跚下来,步伐有些急促,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却充满了急切和兴奋。
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一场惊险的甩尾,心跳依然加速,又或者是因为他终于迫不及待要向芙莎绘宣布某种重要的事。
走得有些摇摇晃晃的他终于在老爷车旁停下,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像是在平复刚刚的情绪,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重要的宣言。
忽然,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在做出一项宏大的决策,接着抬起头,面色严肃地看向车内的芙莎绘,突然大声喊道:“我到现在还是最